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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顧己修這才站起身來,伸了個腰,伸手在後腰間摸了摸,才發現一直順手把玩的骨扇早是被青之在兩人被困海巷的時候丟了出去當作求救訊號了。只好做罷,可手上沒有物件又不能心安,順勢扯過青之腰間掛著的玉璽墜子,轉著圈玩說道:「你自認為走的是暗道沒人發現,卻沒想到旁人早是埋在此處等你上鉤了。」
方蘭生笑笑接著說:「侯爺可記得之前在侯府裡,侯爺第一次與蘭生喝酒的情景?」
青之快速的在腦中回想,第一次與方蘭生喝酒?是第一同方蘭生喝醉的時候把?那時候他似乎在酒醉之後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似乎是在罵顧己修的?
偷偷看了他一眼,咽著口水說:「你不是告訴我說……我就是說了一些不太入耳的……話嗎?」說完似乎明白過來,大驚道:「難道那時候我還說了其他的事?你怎麼沒告訴我?」
方蘭生笑笑,思緒似乎被拉回到很久之前,那時候的青之醉醺醺的扒著他,像是竹籠倒豆子似得啪啪啪的往外說著話。一會說什麼老白不夠兄弟看,一會又說佔了小侯爺的身子,一會又說借屍還魂。雖是說的混亂,但還好聽的人是方蘭生,漸漸的他也將事情的脈絡理了清楚。
「那你……我當時問你的時候,為什麼你還同我說我除了在罵顧小哥之外,沒有說其他奇怪的話?」青之氣急敗壞的指向顧己修,惹來他伸手一打:「你罵朕?」
「……現在不是在追究這個的時候。」青之賠笑的煳弄過去,旋即又將注意放在蘭生身上:「原來是這樣,你……你們竟一早便知道了?難怪……」他口中喃喃自語道,難怪自打那次之後,自己偶爾蹦出一些現代話語或者奇怪的舉動,方蘭生都不曾過問,只是笑笑就過,原來是他一早便知道。
「我倒不同,一開始知覺得侯爺傷勢好了後與以往有些不同,雖覺得奇怪,卻也沒想到……借屍還魂之上,只是偶有念頭想著侯爺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得。直到侯爺準備前往西涼的那段時間內,才發現的。」
青之聽著傅言信這麼說,驟起眉頭,方蘭生便向他解釋:「侯爺出使西涼前不是病倒了嗎?當時傅公子曾在府上照料過一段時間,或許是那時發現的。」
……
見青之一副噎著了的表情,顧己修撲哧笑了出來:「難不成你還真以為自己戲文演的棒,誰都瞧不出來嗎?你與……百里青之多有不似,莫說他們二人,就連外祖也曾懷疑,多次上奏說你行事有異,讓朕私下探查。」
青之總覺得一股子羞愧湧上心頭,實在丟人,原來在那麼早知道他們便是知道自己不是小侯爺了,還巴巴的跑去佯作小侯爺的樣子一一託孤。
此時他真想幻想自己是一直穿山甲,能夠蹭一下扒著地板把自己的腦袋埋進去。
「這麼說來,你們一直都知道我是個假貨?那為何還要這麼對我?顧小哥就算了,你們兩人既然知道真相,怎麼不戳穿我,反而還口口聲聲每每都喊我侯爺?」
「於蘭生而言,侯爺就是侯爺。」方蘭生笑笑:「還有為什麼嗎?」
青之無語,方蘭生一貫如此,說的話從來都讓人聽到一半,只好放棄。擰過頭看向傅言信,他略微有些遲疑,半晌了才猶豫的說道:「如方公子所說……侯爺就是侯爺……」
這樣問來的話又有什麼作用?一點意義也沒有。青之搖了搖頭,難得沒聽見顧己修在旁吐槽。
「你看過來什麼?」見他望了過來,顧己修當然揚聲道:「他們兩人愛說不說,與朕何干?」
青之心裡恨得牙癢,但礙於顧己修動動手指就能讓人來捏死自己,只好放棄——說來也是,此下四人面對面都在場,他們如何能夠真正說出心裡的話?
「兄弟也不同你們拐彎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