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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川還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秦鶴洲伸手與他十指相握,一本正經道:「今日,我是卯時三刻醒的,醒了之後便去穿衣洗漱,洗漱完在家裡隨便吃了點早飯,早飯吃的是」
「唔,好了,我不用知道的這麼詳細。」陸凌川見秦鶴洲又開始不正經起來,出聲打斷了他的報流水帳行為。
「啊,可是我想說給子川聽,」秦鶴洲低下頭,抵著對方的額頭,道:「以後我每日我都向你匯報我做了些什麼,今天早飯吃的是」
陸凌川不想聽他早飯吃的什麼,於是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仰頭親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秦鶴洲順勢摟上他的腰,嘴角愈發揚起,在這街角與他擁吻
就在這時,「啊!!!」
街邊的人群中忽然傳來驚呼、哄擠與馬蹄踏過的聲音。
「去看一下?」秦鶴洲皺了皺眉,與陸凌川說道。
陸凌川點頭,隨即兩人一起往街邊走去。
秦鶴洲伸手撥開擁擠的人群,
「這是死人了啊?」身邊有人神情驚恐地議論道。
擠出人群後,秦鶴洲這才看清了道旁的情形,一婦人跌坐在地上哀慟痛哭,懷裡抱著一個嚥了氣的小男孩,那小男孩的腦袋顯然受到了某種外力創傷,已經完全變形了,腦漿和血流了一地,旁人紛紛向那婦人投來惋惜同情的目光,
而道路正中一人正騎著高頭大馬疾馳而來,身後還跟著幾個神色慌張的侍從,那人身穿華服,手牽著韁繩,反而加快了速度想從人群中衝出去,絲毫沒有流露出肇事後的歉意。
那人瞧著面熟,秦鶴洲一眼便認出了他就是當朝首輔之子、與陸凌川有婚約在身的謝若宣。
但他騎著馬,街邊的百姓都嚇得趕緊往後退,沒人敢攔他。
眼看他就要縱馬離去,秦鶴洲目色一沉,正欲往前走,忽聽陸凌川在耳邊道:「小心!」
「沒事,我有分寸。」秦鶴洲撫了撫他的手臂,隨即疾步跑向前方架著車的小攤旁,沖攤主道了聲「對不住了。」,便凌空騰起一腳踹在那車上,車順著慣性滑出去好幾米,橫倒在路中間,上面的貨物撒了一地。
謝若宣騎著馬卻未料到面前的這齣變故,情急之下只得勒住了韁繩,駿馬仰頭髮出一聲「嘶鳴」,前蹄騰起,謝若宣也因這一下從馬上摔了下來,被身邊的幾個侍從給匆忙扶起。
看他這步履蹣跚的模樣定是喝了酒。
「您的損失,我會賠的。」秦鶴洲匆匆地往攤主手裡塞了張憑證,以飛鴿傳信的方式呼來自己的手下的監察御史,接著又走到路中勒住了韁繩。
他今日出來時並未來得及換下那身官服,故尋常百姓望見他這身裝束,便心生肅穆。
就在這時,秦鶴洲感覺腳邊的衣擺被人拽住,只見那婦人抱著懷裡血肉模糊的屍體,爬到他身邊,指著謝若宣,哭喊道:「他就是他剛才撞死了我的孩子,大人,您要給我做主啊。」
「我會依法辦事的。」她懷裡的小孩死相太慘,整個頭顱被馬蹄的鐵釘碾碎,秦鶴洲不忍心再看第二眼,又轉向謝若宣道:「謝公子,看來你今日得和我走一趟了。」
「去去哪?」謝若宣看上去喝了不少,話都說不清,他嗤笑一聲,「你又算什麼?」
秦鶴洲沒有說話,只是取出了懷裡象徵著都察院的飛鷹令牌,見狀,謝若宣身邊的幾個侍從有些慌了神,連忙勸他不要再亂說話
「所以你是要公然違旨嗎?」秦鶴洲目光凜凜,語調中不帶一絲溫度。
就在這時,幾個身著玄服,腰繫令牌的侍從他身後出現,秦鶴洲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道:「先把他帶回都察院,再通知大理寺的人。」
那幾人在得到命令後,趕走了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