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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索性徹底放棄了這條路,直接另闢蹊徑。
今日,秦鶴洲這擺明瞭是要以皇上之名,借自己之勢為他招攬一股新的勢力。
梁斯倒是賞識他的膽識,只不過
「秦大人,你這話說的可真不錯,但你也知道咱家向來不愛多管閒事,這些事你去找首輔謝大人不是來的更為妥當嗎?與咱家何干?」
梁斯回話中的婉拒之意十分明瞭,他倒要瞧瞧秦鶴洲這下會如何回應。
誰知,對方絲毫不惱,也沒半分退縮之意,臉上笑意反而更甚,
「公公這話可問到關鍵之處了,少遊今日來尋求公公的幫助,其一確實是因為少遊如今身陷囹圄,需要貴人解圍。而這其二嘛,自然是這件事只對公公有益,少遊需要公公的一臂之力,公公又何嘗不是呢?」
聞言,梁斯臉色驀地一變,卻聽秦鶴洲接著說道:
「您也知道,當今聖上十分『尊敬』內閣首輔謝鈞,朝政大事幾乎皆有他一人獨攬,其中也包括這都察院,糾察、彈劾百官的職責自然都落在了謝大人身上,上個月謝大人便以『庸碌無能』為由頭彈劾了三位大臣,只是」
說及此處,秦鶴洲斂去了臉上的笑意,深邃的眼眸中透出銳利的目光,直白地與梁斯對視,
「您可否聽聞謝大人先前上書陛下的那段話,其中就包括『司禮監勢大,應還政於內閣』,公公不願參與文臣的紛擾,確是明哲保身之道,可這朝堂中的事,少遊認為用另一個詞形容更為妥當。」
梁斯目色沉沉,「何詞?」
秦鶴洲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不進則退。」
這一瞬,氣氛詭異地沉默了起來,兩人的目光卻仍在交鋒,梁斯眸中神色百轉千回,心中思緒不斷翻湧。
秦鶴洲剛才的那番話直擊他內心深處一直埋藏的隱患,謝鈞忌憚他,他又何嘗不是。
他們的兩股勢力一直在暗中你來我往地針鋒相對,而謝鈞今日來的連番舉動,無論是頻繁地運用個人權利升降官員,還是不斷地向皇帝進言要削減自己的勢力,都嚴重地危及到了梁斯的利益。
梁斯不可能坐以待斃,但他苦於都察院中儘是謝鈞的勢力,而秦鶴洲今日卻突然跑來,將一個現成的機會擺在自己眼前。
沉思片刻,他拍案道:「你這件事,我應下了。你要的東西,我會替你辦,不過這招人的事你得自己處理。秦大人是個聰明人,想來不會讓咱家失望。」
秦鶴洲見他應下,便知道這事成了,朝對方作了個拱手禮,笑著道:「少遊多謝公公相助,自然會全心全意辦好這事,不辜負公公與皇上的厚望。」
說罷,兩人又寒暄了一會兒,秦鶴洲便從這宮中離開了。
守在門口的侍從見他出來了,面上還帶著先前那幅篤定的神情,便知事情大概是辦成了,他想了下接下來的安排,說道:「主子,您待會兒和陸公子有約,那我們現在就過去?」
聞言,秦鶴洲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伸手拂了拂灰,思忖了片刻,搖了搖頭,「不,先回家換身衣裳。」
侍從面上應了聲「好」,心中卻是腹誹先前秦鶴洲去見這權勢滔天的掌印太監,也不見他嫌棄這身灰,說要換衣服,怎麼一換成陸公子,倒這麼在意起儀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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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薛紹儀與陸凌川從翰林院中出來,薛紹儀便隨口問及陸凌川接下來的安排。
陸凌川愣了片刻,說:「少遊前兩日約了我去蘇公河渠划船,說是有事情要談。」
「嘖,嘖,嘖。」薛紹儀露出一個調侃的笑容,不住搖頭,「這定情信物都換了,只是去划船這麼簡單?還有『事情』要談,我倒是好奇這到底是談事呢?還是談情呢?」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