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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秦鶴洲笑了起來,伸手撫著他的背,「那今天就去。」
修道之人,有內力護體,即使是在這寒冬之中,也不怕冷,所以秦鶴洲只穿著一件普通的黑色長衫,卻給陸凌川裡裡外外套了很多件衣服,脖子上還圍了圈毛茸茸的狐裘圍脖,露出一個尖尖的下巴,襯得他烏黑的瞳仁愈發的亮。
「夠了,不冷了。」陸凌川捉住秦鶴洲還欲給他加衣服的手。
「好。」秦鶴洲看著他笑笑,隨即拿了門上的長劍,與他一道出了門。
雪紛紛揚揚地下著,落滿了肩頭。
秦鶴洲帶著陸凌川塔上長劍,越過群山峻嶺,腳下是綿延起伏的山脈,眼前是浩渺無垠的長空,
可身邊的人卻是一束光,是屬於人間的眷戀,將他留在了這個世界。
飛到山頭,不過片刻,崖邊的梅花開得正盛,是皚皚白雪中垂涎欲滴的一抹艷色。
秦鶴洲從枝頭折下一枝梅花,別在陸凌川耳後,對方墨色長髮如瀑,圍脖是雪白的,鼻尖凍得有點紅,再映這枝梅花,倒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秦鶴洲就這麼望著他,眸中藏著笑意,他勾了勾嘴角,無聲地說:「師尊,過來。」
陸凌川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在他唇間落下一個吻。
這一刻,畫面彷彿被定格住了。
秦鶴洲的腦海中只餘下一個念頭:
「人間歲歲年年似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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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可一眨眼間卻是真真切切地過去了。
那夜,秦鶴洲擁著陸凌川像往常一樣躺在床上,可再醒來,人便沒了,像是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
他睜開眼,一切恍若隔世,入眼的是簡樸的房梁與屋脊。
秦鶴洲一時有些難以適應這陌生的環境,他舉起了自己的手細細打量了片刻,骨節分明的手上再無劍繭,看上去十分光潔,卻在大拇指的指肚與中指的關節處留有兩個一深一淺的繭子,想來是經常握筆之人留下的。
再結合如今這堪稱家徒四壁卻堆滿了破爛捲軸的屋子,看這模樣他現在應該是個不折不扣的讀書人。
下一秒,秦鶴洲便從床上起了身,到銅鏡前照了照,他的長髮以發冠束起,模樣瞧上去最多二十三、四的光景,穿著一身讀書人的白袍,雖然這屋子瞧著簡陋,但好在他這身衣裳還算新整,配上他這身型長相,倒也顯得丰神俊朗。
秦鶴洲心裡揣摩著自己應該是個窮苦秀才的身份,正欲邁步在屋裡尋些確切的線索,
只聽門外「咚!」的一聲,傳來銅鑼敲擊的聲響。
下一秒,門外便響起接二連三的鑼鼓聲,敲得震天響。
秦鶴洲正納悶之際,門檻便被人踏破了。
一群身穿朝廷官服的宦臣,在門口沖他扯著個笑臉,為首的那人穿著一身深紫色官服,走進房門後便讓他身後的幾人展開「以素綾為軸,貼以金花」[1]的帖子,高舉在手中。
那帖子上清晰地攥寫著「秦鶴洲」三字,旁邊一行字刻著他殿試的名次「進士及第,一甲狀元」。
那人又指著一旁放著錦服的衣託,道:「狀元郎,快脫了你這身白袍,換上這綠褂,與我一道進京面聖。」
與此同時,「叮!」的一聲電子音在腦海中響起,
【宿主,您好,我是「吃軟飯」系統,您這次的任務是】
作者有話要說: [1]出自《容齋隨筆》中對金花帖子的形容,金花帖子用於進士及第後的登科報喜。
脫白衣,換上綠袍是出自典故「脫白掛綠」,出自《醒世恆言》。
這個世界背景是古代架空,並且同性可婚。
作者是個丈育,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