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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宙也今晚沒給客人畫速寫,200一副的速寫以現在的客流量錢分分鐘到手,不用費這番心思。
晚九點,他和小髒辮去撞球室收拾場子。
走了一波客人,又來了一波。
三個人,一女兩男。
其中一個是懷禮。
他們今晚又來了。
今晚帶路來的懷鬱先開了口,問迎他們進來的:「昨晚你們收拾二樓的時候有沒有見著一個打火機?金色的,上頭有個骷髏頭的?我好像丟你們這兒了。」
那打火機是stdupont法國都彭海盜系列,懷鬱挺寶貝,輾轉了好大一番功夫買的限量款,丟了確實有點難受。今天一整天沒找到,想到應該丟這兒了,晚上跟懷禮和陳舒亦吃過晚飯就過來尋了。
「哦,有的,正好我們撿到了。」昨晚的確收拾到了,立刻去吧檯那邊找小鬍子,順便瞄了眼懷鬱身旁的男人。
昨夜她就注意到了他。
男人著裝輕鬆休閒,看起來白天才運動過。
面容清俊,氣勢清冷斯文,不若昨夜英挺沉穩的西裝襯衫,一手落在口袋,今天這麼打扮倒有幾分閒適的慵懶氣。
也知道昨夜二層的情況。
當時樓上叫二輪酒,南煙扣下她自個兒上去送了。然後聽說就被這個男人扣下了,陪他們打了好一陣的牌。徐宙也找上去才下來。
今晚吃火鍋前小鬍子還說南煙昨晚一出門上了個男人的車走了的事兒。
她猜到應該是他。
真是一副好皮相。
給她她也想上他的車。
他與身旁的齊肩發女人倒聊得愉悅,說說笑笑的。找打火機的男人拿到了,三人商量一下,決定在這兒續一攤。
又帶他們去樓上老位置。
懷鬱上來時就注意到了樓下的撞球室,隔壁桌今天鬧哄哄,異常聒噪。沒坐一會兒,他們又下去了。
懷禮臨時接了個電話,避開嘈雜片刻後再回來,懷鬱跟那個小辮子的男人已聊了好一會兒了。
球桌也收拾好了,準備開局了。
懷鬱興致挺高,喊他過去。
徐宙也見懷禮過來,彼此對視了一眼,卻是懷禮先笑著打了招呼,徑直問他:「今天呢,也一起打嗎。」
彷彿上回在高爾夫球場。很熟悉了似的。
懷鬱有點驚訝:「認識?」
「之前買過他外公的畫兒,一起打過球,」懷禮說著,有點不大確定似的,笑著問徐宙也,「上週吧,是嗎。」
「對上週,」徐宙也倒一眼沒看他,吩咐小髒辮拿了根球桿過來,「醫院也見過的。」
「這麼巧啊,」懷鬱想到昨夜在這裡碰見了南煙,四下瞧了瞧沒見到人,「南煙呢,今天不在?」
「她今晚沒來,」徐宙也遞給懷禮一根球桿,這才正眼看向他,半是認真地問,「今天算輸贏嗎?上回跟你打球只顧著跟你學了,別的也沒管。」
懷禮接過來,「我不是很會這個。」
懷鬱這時正經兮兮地湊過來,對徐宙也說:「這是真的,你跟他打高爾夫可能打不過他,贏這個隨隨便便的——信我。」
還拍了拍胸脯,一副誠不欺他的模樣。
「那行吧,」徐宙也感到好笑,「不算了。」
「還是算吧,」懷禮微微側眸,眉目淡淡的,「總不能讓你白打。」
「也可以,」徐宙也揚了揚眉,看著他,「我看你也不像玩不起的人。」
懷禮只笑了笑,繞到球桌另一邊,沒說什麼了。
小髒辮昨天順手給徐宙也常用的那根杆子扔隔壁休息室了,他進去拿,南煙還在沙發上睡著。
外面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