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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們一個認真教,一個也挺認真地在學。
相處自如,還挺曖昧。真像那麼回事兒。
懷鬱又聽了一耳,南煙講到了另一個,他立刻狐疑地看了懷禮一眼。
懷禮聽她說,思索著點了下頭,對她一笑,「原來這樣。」然後他視線淡淡地掃過了正朝他望的懷鬱。
懷鬱趕緊別開了。
也不至於這個都不會吧。
他們常打的。
「你們都認識她?」陳舒亦也有點疑惑了,瞧著紅頭髮的女人,想到了她方才看向她時的那個,好似在宣誓主權的眼神,心底生了不快,「懷禮跟她關係很好嗎?」
懷鬱也不知怎麼解釋這個,這麼亂七八糟的一遭。囫圇說:「就去年我們去俄羅斯認識的。」突然又想到什麼,問她,「哎對了,陳舒亦,你會滑雪嗎?」
陳舒亦想了下,「這個會。」
「真的假的?」懷鬱很懷疑。
「騙你幹嘛。」
「那可以啊,過陣子我和我哥準備去俄羅斯滑雪呢,去年我們去遇到暴風雪了,半路回來了,」懷鬱玩心起來了,「就高加索山那邊,滑雪特別好玩兒,你不跟我媽打小報告就帶你去。」
他一本正經的,沒商量似的。
陳舒亦很是好笑,「你都多大了還怕你媽管你。」
「我怕什麼啊,就之前滑雪受過傷,她就死活不讓我去了。」懷鬱打出張牌,下巴指了指自己左小腿,「喏,骨折過。」
「那你還敢去啊。」
一局收了尾。
對面屬實有點會玩兒,有個懷鬱的朋友先前還被懷禮他們二人壓制,後面以攻為守步步緊逼,這會兒佔了絕對上風。
其餘人都僵持了,他便得意地對懷禮笑了笑:「懷禮,這把還是不好意思了啊,怎麼找個人都打不過啊,真『遊戲黑洞』啊?」
懷禮微微抬了眸,吞吐了個煙圈兒。
看對方一眼,只笑了笑,沒說話。
那人的視線又在南煙臉上打起了轉兒,漂亮女人陪他們打牌確實賞心悅目的,便誇讚道:「你玩的也挺好,還是懷禮太菜了,所以對不住了啊,以後我們常來照顧你生意。」
南煙挑了挑眉,有點不服氣,心底思索了下他還有什麼底牌,這方指尖兒撥動了下,開始一張張翻看著懷禮手中剩餘的牌。
剛才她確實打得保守了些,給對方佔了風頭。
懷禮倒是閒適,靠在沙發上,懶散模樣,瞧了瞧她,又望了眼窗外。
半晌,她抬起了眼,還是一臉的不服氣,準備開口同他說可能要輸了,恰恰對上了他垂下來的視線。
眼底深如幽潭,唇角一抹柔和笑意。
「下雪了。」他看著她,溫聲地說。
她愣了愣,一抬頭,望出窗。
果然下雪了。
夜空無雲,一輪寒月,洋洋灑灑的一片白。
才開始下。
她又去看他,他卻沒說什麼了,捻滅了煙,手上的牌都置於桌面。
方才挑釁的那人喜色頓無,臉登時沉下了,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哎——懷禮!你怎麼這樣啊!」
「懷禮!!」
旁人看了眼牌桌,也咋咋呼呼了起來。
「懷禮——怎麼回事兒啊你!」
「還藏這麼一手呢——」
倒是一片歡騰。
南煙看了眼牌桌,訝異地看著他,有點懷疑了:「你會啊?」
懷禮向後靠入沙發靠背,笑著看她,「不是你想贏嗎。」
「挺厲害嘛。」
她剛才還捏著一把汗,這會兒勝負心的確被滿足了,再去看牌桌,對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