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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動咖啡杯裡的小勺,「不清楚呢。」
他的視線在她的臉上打轉兒,「他沒聯絡你?」
「也有聯絡過。」她說。
「你語言不通,他又給你扔這兒……真的挺不負責任的,你還特意跑來俄羅斯找他,」高銘很憤慨似地,替她打抱不平,「反正我住你隔壁,你這兩天有事兒就找我吧。」
她笑著點頭,「好,謝謝你。」
「哎對了,昨天,不是跟你聊了個出土古酒嗎,還沒跟你說完。」他話題一轉,又說。
南煙轉咖啡勺的動作停下,抬眼看他。
這樣的男人對於女人對自己的傾慕與欣賞總是格外在意的。
他忽然放緩一些語氣,目光都帶了些許幽昧,又有點兒放不開的拘謹,「今晚,要不要再去樓下喝一杯?呃……那個調酒師還挺厲害的,應該不比懷鬱說的老式鵝島什麼的差,我帶你去嘗嘗。」
南煙不動聲色地眯起了眸,托腮看他。
笑意倦倦的。
他迎上她這不明含義的笑容,進一步說:「嗯,我就是覺得我們還挺能聊的吧,今晚咱們就不跟他們打牌了,就咱倆吧!」
「哎,你說你叫rita,應該不是常用的名字吧?」
「你中文名叫……」
突然,南煙手機鈴聲猝然響起。
打斷了他的話。
她看了眼螢幕,臉色變了變。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南煙向他抱歉一笑,起身的一刻收起笑容,立刻離了席。
高銘目送那一道纖細身影消失在餐廳拐角。
他心裡還暗暗琢磨,會不會是她那個不負責任的男朋友打給她的?
又不屑地想,他這樣冒著暴風雪都要去接女朋友的男人,可比那種男人好多了。
聖彼得堡國立醫院離酒店很遠,傍晚又有暴雪預警,醫院那邊給懷禮他們安排在附近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又開了個會,快傍晚才遲遲回到酒店。
uniheart中英合資,二十多年前以心外起家,如今也以心外科的最高水平聞名全國。近兩三年來,正在從一家專注心外手術研究的大型私立醫療機構,逐漸向綜合醫院轉型。
懷禮和懷鬱此行正是替uniheart洽談一個很重要的醫療專案,順便代替醫院方參加聖彼得堡國立醫院的綜合研討會。
今日雪勢終於小了,機場和火車站都恢復了交通。天氣預報說最近不會再有暴風雪,但這惡寒的天氣估計還會連綿幾天。
懷禮吃過晚飯,乘電梯上樓。
剛到房間門前,身後的2404傳來動靜。
她的房門敞開大半,裡面依稀有人影晃動。伴隨著窸窣低語,像是女人的聲音。
他沒多在意,只回頭看了一眼。
正好此時,兩個俄羅斯女服務生拉著酒店的布草車從2404出來。她們注意到對面2405門前的他,其中一個用俄語喚他:
「先生?」
懷禮又回頭。
「你認識2404的房客嗎?我之前見過你們在一塊,你們都是中國人吧?」女服務生猶豫著。
他沒說話。
「她昨天送到樓下洗衣房的裙子沒來得及拿走就退房了,」女服務生拿出一件被裝疊好的墨綠色連衣裙,拘謹地說,「如果你認識她的話,能請你幫忙聯絡一下嗎?她留下的中國號碼打不通,名字也不……」
正此時,懷鬱打來了電話。
懷禮用俄語低聲說了句「抱歉」,走到一旁接電話。
「雪小了很多,明天正好沒事兒,我們去滑雪吧!叫上elsa,」懷鬱不乏興奮,「我這邊認識幾個朋友——哦,就是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