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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同喜歡嘴上打架,而風波惡喜歡手上打架!
也不和楚鹿人多說,而且挑釁的不只是楚鹿人,主要還是在場其他“苦主”,免得濺楚鹿人一身血?還能是誰的血?
“看來慕容家是吃定了我們?”
“慕容山莊果真要與諸位武林同道為敵?”
“楚少俠,和這種喪心病狂之人,咱們也不必和他講什麼江湖規矩……”
一眾苦主紛紛叫罵,也不忘了將楚鹿人拉過來。
楚鹿人感覺,僅僅是包不同和風波惡,遠沒到讓自己“不講江湖規矩”的程度,自然沒有和其他人聯手的意思,徑直說道:“三招?也好,這是慕容家的地方,你輸了也不用滾蛋,給本大俠演個猴戲便是!”
說著已經楚鹿人已經出手,雖然隔著數丈之外,但依舊伸出食指,三道指力憑空向風波惡點了過來。
本來風波惡見楚鹿人承認“讓三招”,還以為是對方示弱,怎料這指勁竟是如此之遠,只怕自家公子的參合指也未必趕得上吧?
實際上也是風波惡誤判,慕容復如今的武功,絕對在楚鹿人之上,只是參合指和舞動乾坤比距離遠?也是想瞎了心!
三道指力在楚鹿人控制下,幾近於無色無形,雖說風波惡依舊有所感覺,連忙拔刀便擋,但卻這指勁竟是憑空轉彎,兜著圈子撞在風波惡腰側、背心與膝窩……
風波惡只覺得是被人用力壘了三拳——很疼,卻沒有想象中威力那麼大。
“三招已過……”風波惡說著將單刀耍出陣陣刀風,一是顯顯自己的武功,二來也是提醒對手小心,以示自己不是出陰招。
阿碧和阿朱想要制止,然而風波惡本就是好鬥之人,如今有了由頭,又怎肯放手?
正當大家失望,以為楚鹿人的武功,只是和風波惡差不多的時候,楚鹿人直接開口道:“你還是直接演猴戲吧!”
只見楚鹿人剛剛出招的右手虛按,風波惡頓時本來正不明所以,忽然感覺雙腿一沉,接著腰間一寒、不自覺的挺起來……
楚鹿人再是一抖手,風波惡直接撒開了刀,猛地向後就是一個別扭的空翻,感覺直將自己扭了腰!
這不像是大江湖時代的手段,倒像是二十一世紀的太極大師的手段——把在場眾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甚至開始懷疑,這風波惡會不會是托兒。
不過旁人懷疑,包不同卻不可能懷疑,只道是楚鹿人使了什麼邪門外道的手段。
風波惡也是犯橫,一力要強行鎮壓自己體內的指力,結果反而內傷了三分,栽倒在地、又一個鯉魚打挺、再一個懶驢打滾的折騰。
包不同見兄弟仿若中毒,連忙喝道:“住手!速速除了我四弟身上的魍魎算計!”
說著也拔刀攻向楚鹿人,不過這情急之下,直接是全力劈斬,內力灌注之下刀芒四溢,雖是增了幾分威勢,但卻少了幾番斡旋……
“包三爺等等!”阿朱還想要制止“自己人”亂打一氣,不過又如何快得過包不同?
楚鹿人見包不同劈砍過來,卻是動也不動,甚至不見拔劍、更不見拔嗩吶,就在包不同力道達到頂峰,一尺刀芒快要臨身的時候,楚鹿人忽然動了……
“開花”是一個過程,“花開”卻是一個轉瞬即逝的狀態!
從時間軸來看,花要麼正綻放中,要麼在枯萎中,無論花期長短,所有花狹義上的“盛開”都是一樣的,就在這綻放向凋謝轉變的瞬間。
理論上也沒有人,能夠折下“盛開”的話,最多是無限接近於盛開……
在這一刻,楚鹿人伸出的手,就彷彿是時間長河中伸出的,要把握住最美一刻的手——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外人感覺不到這麼清晰的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