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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心中有些疑惑,慢慢的過去問道:「姐姐是在喚我麼?」
待一走進,這才發現裡邊廊下的亭子裡還坐著一名女子,後面立著一個丫鬟伺候著。
只見那名女子明艷動人,生得一張銀盤臉,一雙鳳眼微微外翹,眉毛畫的細長,紅唇瓊鼻,顏色濃烈,甚是撩人,又見她身穿一件對襟收腰拖底羅裙,上面繡著富貴牡丹的樣式,頭上插著搖晃的金步搖,額間有一顆小痣,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平添了幾分誘人風情。
春生顯然未瞧見過這幾人,見她生得美,不由多看了幾眼,心道:這幾日院裡傳得沸沸揚揚的,直道又添了位貌美的新人,春生雖未見過,但幾乎可以猜測到必是那一位無疑了。
那名丫鬟喚作恬珍,非常熱心,春生一過去便親熱的拉著她喚『妹妹』,問她多大了,在哪兒當差,又拉著她上前,指著那個美艷女子道:「這個是我們家姑娘。」
春生連忙行禮,只一時不知道如何稱呼。
說起來這位新人身份頗有些尷尬,原本爺將她安排在襲雲屋子旁邊,按理說來按做通房的位份提的,只是爺將人放到那裡之後便不敢不顧了,既沒明確提位份,又從未提及過,更是不曾去過,好似忘了這樣一號人物似的。院裡的下人們一時猜不准她的身份,不知道該怎樣稱呼,是以,遇見了每每隨著喊聲姑娘。
話說這輕舞姑娘來了府中好幾日了,起先還耐著性子居在屋子裡,只派了兩名丫鬟外出打探訊息,大致的瞭解了這五房的情形。得知那沈毅堂與正房太太關係不睦,那太太回到揚州孃家去了,院裡就一名不得寵的姨娘與一位深居簡出的通房,輕舞聽了心下欣喜,心道,這位爺身邊倒算是清淨,比起那京城侯府的鶯鶯燕燕一片噪雜簡直是好太多了,若是將來伺候了那沈毅堂得了他的寵愛,被封為姨娘倒也不失為一份尊貴體面,總比外頭供人取樂的舞女強。
又聽聞那沈毅堂為人風流,想到自個生得一副絕好的身子骨,取悅一個男人可不是輕而易舉之事,輕舞暗自欣喜。
豈料日子一日一日過去,別說取悅一個男人,便是連那個男人的面都碰不著,她像是被人遺忘了似的,整日不明不白的窩在那個廂房裡。
輕舞一時忍不住了,便到隔壁襲雲屋裡串門子試圖打探一星半點兒訊息,豈料那襲雲瞧著和善可親,卻是密不透風,像是塊麵團似的,揉來揉去最終話題又回到了自個身上,半點訊息打探不出,若不是個心思簡單的,便定是個心思縝密的。
輕舞一時無法,恰巧見這日日頭正好,天氣溫暖,便準備出來走動走動。
一時走到那遊廊下,見前方有一座拱門,裡邊一條石子小徑一直蜿蜿蜒蜒的往裡繞,又出現一座角門,外邊候有兩個十五六歲的小廝,再往裡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只瞧見那屋子氣派得緊,該是書房之類的。
輕舞本欲尋些機緣上前詢問一番,恰好看見一個身穿淡綠色裙子的小丫頭從裡邊走出去。
那輕舞見到春生微微一愣,心道:最開始進人沈家時,便覺得這府裡的下人們好生體面,個個穿紅戴綠,衣著鮮艷華麗,待進了這鬥春院後更是驚訝萬分,只見個個是花容月貌,便是那廊下灑水的丫頭也是生得嬌憨伶俐,整個院子裡奼紫嫣紅,當真是滿院□□,春意盎然啊!
此番不過隨手指了個丫鬟,便見是個如此好顏色的,輕舞打量著春生,見她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眉如翠羽,齒如含貝,儘管素衣淡容,但逆光勾勒出精緻的輪廓,渾身散發著淡淡的光暈,淺笑倩兮間,只覺得玉面芙蓉,明媚生輝,輕舞心中微微感嘆:小小年紀竟生得如此姿色不俗。
輕舞不漏痕跡地打量著春生,問道:「你喚作什麼名兒?是在書房當差麼?」
春生如實道:「奴婢喚作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