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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恰好說到那紅裳心底的痛處,她只氣得渾身打顫,滿腔的恨意全數發洩在了春生身上,恨聲道:「你以為單憑你們兩個黃毛丫頭的無稽之談,爺便會信了?我可是爺跟前貼身伺候的大丫鬟,爺對我素來偏愛,怎會被你們三言兩語而蠱惑!」
見那春生在冷笑,紅裳咬牙道:「你知道個什麼,爺心裡頭是有我的,爺對我歡聲細語,溫柔以待,若是沒得那林氏,爺定會納了我做妾侍,對我百般寵愛,別說一副破耳環,便是那珍珠瑪瑙,珠寶玉器定會隨我挑選!」
春生眯著眼睛道:「所以你心懷嫉恨,便偷了那林姨娘的耳環是也不是?」
那紅裳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只瞪著大眼珠子,面露痴狂,牙齒咬得咯咯響,道:「沒錯,便是我拿了又如何?那林氏不過是個出自煙花之地的狐媚子,那樣形骸放蕩的破爛戶憑什麼得到爺的寵愛,不過是個下賤的粉頭,施展渾身的狐媚術纏軟了爺的腿,那樣的貨色,抬舉她當姨奶奶簡直丟了沈家的臉,不單單是我,私底下哪個又瞧得上眼?那樣金貴奢侈的首飾她憑什麼配擁有?我不過是看不過眼順手拿了一件罷了,有何大不了地——」
紅裳說到這裡,只忽然聽到驚天動地的一陣聲響,屋子的大門被一陣巨大的力量由外踹開了。
那紅裳猛地一回頭,只見門口忽地出現了一個身影,來人怒目而視,額頭上的青筋已繃了起來,瞪著一雙凶神惡煞的眼,彷彿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那人目光發狠,眼底露出一股森然冷氣,不是沈毅堂又是誰?
紅裳吞了一口口水,只嚇得身子一軟,癱瘓在地。
紅裳心中生出一股絕望,嚇得噤聲,幾乎是憑著本能下意識的「砰砰」磕頭求饒,哭著疊聲直道:「爺饒命啊,爺繞命啊,奴婢是口不擇言,滿嘴胡言亂語才說出這些混帳話的,求爺開開恩,繞了我吧···」
又見那沈毅堂繃著臉閉口不言,面色無波,只冷冷地瞥著她,嚇得她只哆嗦,卻終是隻跪著,爬過去抱著那沈毅堂的大腿,彷彿是抓了最後的救命稻草般,只哆嗦得張嘴大哭道:「爺饒命啊,奴婢是一時鬼迷心竅,被嫉妒迷住了心眼,才做了這等錯事,說出這等混帳話的,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為奴婢心裡愛著主子爺啊!爺看在奴婢服侍過一場的情分上,求求爺這次繞過我吧,奴婢甘願為爺做牛做馬——」
那沈毅堂聽了只覺得噁心,抬起腳便是一腳,喝到:「滾開!」
一腳把那紅裳踹得老遠。
沈毅堂滿身怒火,又有些厭惡,只臉色發青,面上無一絲表情,冷聲道:「就憑你也敢肖想爺?簡直是自不量力!」
又咬牙道:「爺平日裡縱著你,卻不想養出你這麼個膽大包天,痴心妄想的奴才,我竟不知你藏著這樣的心思,如此有恃無恐,那姨奶奶可是你隨意編排地?」
說到這裡,只恨不得再上去踹上幾腳。
那紅裳捂住心窩子動彈不得。
一時,外邊的楊大進來,衝著沈毅堂稟告道:「爺,屋子裡搜過了,沒找到!」
沈毅堂眯著眼,冷聲道:「往她身上搜!」
那楊大顧不上男女之別,只拽著紅裳從她懷裡搜出一個包裹的帕子,一開啟,裡面赫然是那副南洋珍珠耳環!
原來那紅裳心裡頭一直惴惴不安,只覺得做賊心虛,無一處安全之地,便索性隨身攜帶在身上,等著過幾日休憩帶出府去處理了,卻不知竟在這時被逮住個正著。
那紅裳此刻變得面如死灰。
沈毅堂只厭惡的不欲在瞧上一眼,只大喝一聲,吩咐道:「還不給我把人拖出去!」
一時間,那楊大親自拽著紅裳拖著出去了,那紅裳嚇得痛哭流涕,哀叫嚎哭,嘴裡驚恐的喚著「爺,爺」,待到了外頭,幾個婆子上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