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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裳觀那沈毅堂面色莫辯,一時心中「砰咚」一聲,只忽然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沈毅堂素來和睦,待院裡的下人們也多是和顏悅色,極少發怒,便是發火,也不會隨意遷怒於人的,唯有那副意味不明的神色令人瞧不真切,才著實讓人生畏。
紅裳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心中沒底,只面上堆著笑迎上去道:「喲,爺您這會子就回啦,奴婢還以為您這會子正在姨娘那邊歇會子呢。」又道:「爺,您飯起喝了幾口酒,頭暈不暈啊,奴婢幫你揉揉太陽穴鬆鬆乏可好?」說著便預備前起伺候。
卻見那沈毅堂把手中的茶杯蓋合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又把手裡的茶杯隨手往桌上一放,又是一陣聲響。
過了半晌,才聽到他道:「爺有幾句話要問你們兩個,你們須得如實說來。」
說著便抬眼淡淡的看了眼紅裳,又往後打量了眼春生。
紅裳聽了便止了步子,未敢上前。只面上哄著笑道:「爺您有什麼想問的只儘管問便是,奴婢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沈毅堂漫不經心,隻眼底閃過一絲冷意,道:「今兒個在林姨娘屋裡發生了一樁趣事,便是爺先前賞給林姨娘的一套首飾中忽然發現丟了一件,待盤查下來那攬月築的下人們一眾認定自接收起就未曾瞧見過。如此說來,自是在被送入那攬月築之前便不見了,爺記得這套首飾便是派你送去的,你當時可曾瞧見有何不妥?」
紅裳猛地聽到提及此事,只心中一慌,竟然是這件事情,過了這麼久,竟然在今日被翻了出來!紅裳緊張得瞳孔瞬間緊縮。
見那沈毅堂視線在她身上打轉,只努力穩住了心神,面上不顯,作吃驚道:「咦,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無緣無故的怎地會不見了呢?該不會是哪個不長眼的小丫頭不小心弄丟了,便謊稱從未見過啊?」
說著便又做思索狀,道:「奴婢記得此事,那天早起爺把一個妝匣盒子遞給奴婢吩咐奴婢給姨娘送去,奴婢原本欲親自前往,卻剛好遇到外邊楊大運送擺件進來,一時怕那些小斯笨手笨腳磕壞了爺屋裡的器具,一時又怕耽誤了爺的吩咐,便立即安排了丫鬟送了過去···我記得當時安排的是···」想了片刻,便指著一旁的春生道:「對,恰好就是她。」
「我記得當時春生去了好長時間,直到楊大一干人等走後許久,方才見春生姍姍來遲回來通報!」
「哦?」沈毅堂聽了隨即挑了挑眉,看向春生冷聲質問道:「此處去往攬月築打個來回不過一盞茶的時間,為何你去了那般久?」
春生一聽見那紅裳把話題引到她身上來了便覺得心中不妙,又聽出那紅裳話裡話外透露的意思,只覺得心下一跳,見那沈毅堂眯著眼諱莫如深的盯著她,只恭恭敬敬道:「回爺的話,那次乃奴婢頭一次去往攬月築,並不太熟悉路徑,只知道大致方位。待奴婢進了攬月築便在院子口碰到一個漿洗衣裳的婆婆,婆婆進去通報後,一個丫鬟姐姐領著奴婢繞了一大圈到了後邊的亭榭中這才見到了姨娘,是以耽誤了些時辰。」
頓了頓,又道:「奴婢乃錦園縣莊子裡的家生子,曾有幸在姨娘到莊子裡避暑時侍奉左右,是以與攬月築裡的玉迭姐姐等人相識,當時玉迭姐姐認出了奴婢,便嘮了會子家常,後來姨娘瞧奴婢眼熟,又賞賜了奴婢零嘴吃食,是以耽誤的時間要長些!」
春生說話調理清晰,有理有據,條條分明,並未瞧見有甚端倪,是以並不覺得有何不妥,卻見那紅裳發難道:「反正此番路上只有你一人,還不是任你怎麼說!」
春生轉過頭有些疑惑的看向紅裳,說道:「紅裳姐姐若是不信,可以去找玉迭姐姐問證的,便是那院裡的婆婆,丫鬟姐姐也是可以的,我又沒有必要扯謊。」
紅裳被噎了下,又道:「那從咱們院到攬月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