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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是這五房的正頭夫人,往後便是這院裡的女主人,母親說過,得拿出主子的氣派好生打理好自個的院子,若是院中一派和睦安寧,便是那院裡的爺們也定會高看一眼的。
想到那沈毅堂,這蘇媚初心中可謂是幾經複雜,一時間愛慕有之,埋怨有之,不知何時,竟也憑添了幾分懼怕在裡頭。
這思柳勸了蘇媚初梳洗妝扮,便吩咐人取了備好的新衣過來,乃是一身大紅色錦緞裙,外罩著一件紅色雙孔雀開屏繡雲小襖,邊緣滾著金絲綴,好不華麗喜慶,光彩耀人。又親自到隨行備好的八寶盒子裡取出一對金累絲鎮寶鳳凰金釵,堪堪可配得那身新人紅裙。
這思柳看似據理力爭的奉勸著蘇媚初,實則心中諸多不安,那個姑爺怎麼瞧著都不像是個好相處之人,自家小姐生性純良,若是那沈毅堂並非良人,這自家小姐往後可怎麼辦呢?
思柳趁機外出打探一番,得來的訊息令自己生生打顫:原來這姑爺屋裡早已納有一位得寵姨娘,並且還早已有孕在身。除此之外,院子裡還有侍奉的通房,這還只是在元陵,在那京城宅子裡更是鶯鶯燕燕一屋子。思柳見所得來的訊息竟是這般不盡如人意地,一時滿臉愁容,雖早有耳聞那國公爺之五子生性風流,此刻卻道當真是眼見為實。這般情多風流,若是這被小姐知道了,可怎生了得?尤其是那位姨娘那裡···
光這般想著,這思柳腦海中早已上演了一番暴風雨將至的戲碼。
這蘇媚初端坐在梳妝檯前,望著銅鏡中的自己,見自己綢緞雲錦加身,金銀珠寶在側,卻依舊改變不了自個相貌平平的事實,想到那沈毅堂擁有天人之姿,而自己如此平庸至極,竟一時自慚形穢,生出幾許自卑感來。
又在房中盼望許久,眼看就要到了往那世安苑請安的時辰,仍然未瞧見那沈毅堂的身影。
這蘇媚初一時有些焦急,又有些擔憂,生怕那沈毅堂不會出現,待等了又等,眼看時辰到了,預感那沈毅堂不會出現了,終是心焦氣躁起來,直把心中最後一絲理智也給丟掉了,蘇媚初後知後覺的氣得起身道:「好,當真是好極了,新婚之夜將我拋下便算了,此番與那長輩請安也要丟下我,他沈毅堂究竟是把我當做什麼呢?」
這蘇媚初原地來回走了幾遭,簡直是越想越氣,竟怒目切齒道:「此番他不來找我,我便去找他好呢!」
說著便憤然起身往外走去,竟是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樣。
這思柳大驚,簡直不知是該攔還是不攔,這攔麼,可眼看與長輩請安的吉時已過了,未免落得不忠不孝的名頭。這不攔麼,此番任由那蘇媚初胡鬧下去可不得一發不可收拾呢。
思柳一時糾結不知如何是好,便見那頭蘇媚初早已逮了丫鬟命道:「你速前方帶路,本夫人親自前往那鬥春院便是!」
思柳趕緊上前攔住,道:「小姐,那姑爺此刻···此刻並不在那鬥春院中···」
那蘇媚初質問道:「那他現在人在何處?」
原來這思柳早早便派人去前去打探了一番,得知那沈毅堂根本不在自個院裡,自打從凝初閣出去後便直接去了那攬月築,便是到這會子還仍未瞧見出來呢。只是,這叫自個兒如何開的了口呢?
思柳張了張嘴,卻是道「姑爺他···姑爺此刻····」竟是一時不忍道出。
還是那錦繡現身直接乾淨利落的道出:「主子爺這會子正在那攬月築呢!」
向那蘇媚初恭敬請安後,直諫言道:「那林姨娘素來好手段,仗著肚子裡懷著爺的骨血便整日拿喬,可好生氣派著呢,只千不該萬不該在太太入門頭一日便如此費盡心思籠絡住主子爺,這不是生生讓太太沒臉麼,太太乃一房女主人,是該好好整頓一番,得好好震懾住那種恃寵而驕之人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