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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玄微面不改色地將他抱出了門:「你發熱了。」
蕭倚鶴:我沒有,我演的。
但是薛玄微愣是從他腦門上摸出了一點並不存在的熱意,蓬勃著一腔不容拒絕的體貼,又將他攬緊了一些。
大堂中南榮恪三人拎著打包回來的雞腿燒鵝紅燜魚,正有說有笑地進門,一抬頭,看見薛宗主抱著個一臉視死如歸的玩意,在眾目睽睽之下游-走過客棧二樓的走廊。
少年郎們隨即瞳孔巨顫,似被人拍了定身符一般,只轉動著眼珠子。
天字房門一開一闔,兩人就那麼進了宋遙的房間,大堂場面一度凝固。
過了很久,南榮恪提著燒鵝問:「這怎麼辦?」
路凌風含混地道:「……應該顧不上吃這個了吧?」
南榮恪目露震驚,覺得自己三觀破碎,亟需重新塑造:「大、大白天的?」
「咳。」路凌風看了看別處,「我沒有別的意思。」
唯獨朝聞道憂慮道:「可是宋師弟一天沒吃飯了,這樣會餓壞的,要不我還是給他送上去罷……」
說著接過東西就要上樓,路凌風和南榮恪雙雙失色,猛地衝上去,七手八腳地把他拽了下來,兩人東一言西一語地道:「餓不著他!」「薛宗主還能餓著他嗎?」「就是,走我們喝茶去!」
朝聞道兩條胳膊被他們攥著,直往外拖,疑惑道:「……不是剛喝茶回來嗎,怎麼又要喝。」
南榮恪斬釘截鐵:「我得了風熱,口渴!」
一聽他這麼說,朝聞道立刻關懷泛濫,眉心微凝:「嚴重嗎,怎麼會突然得風熱……我略通醫術……」
兩人將他架到了與客棧相隔一個巷口的茶攤。
雖說是個茶攤,但其實就是一個熱挑兒,中間擺張裂縫的桌,拿陳年老碎茶煮做的湯水,又兼而賣個茶葉蛋。
三個手長腿長的道門俊傑蹲坐在奇矮無比的木凳上,捧著一隻豁口瓷碗,大眼瞪小眼地往肚子裡灌茶,時不時地觀望著客棧二樓的燈燭。
從天亮喝到天黑,路凌風先打了個水飽嗝,終於受不了了,拍案而起:「……我真的喝不下了。」
南榮恪一把按住了他的手,面如茶色,又給他舀上了:「別慌,還是再喝一碗吧!」
朝聞道看他倆將茶攤的存水幾乎喝了個精光,看茶攤的大爺搓著手滿面笑容,只好又摸出銅板來,摁在了桌上,不由道:「你們再喝下去,我就沒有銅板可給了。」
路凌風看著面前的一碗水,有如上刑,痛苦道:「已經兩個時辰了,還不行?」
南榮恪抬頭,那東頭小間裡燭花搖曳,搖了搖頭:「萬一薛宗主天賦異稟呢?」
朝聞道有些焦躁:「你們究竟在說什麼……」
路凌風掩口欲嘔:「那我去放個水行不行?」
他起身要去,忽地一隻巴掌大的紅雀自天際雲間飛了過來,一頭撞在剛站起的路凌風的腦門上,留下一道紅印,紅雀打著滾兒往下掉,被路凌風一巴掌接住。
正要問這什麼東西,手中紅雀撲簌一聲,化作一瓣靈光。
隨即,在一片靜謐的黛川巷邊,柔柔緩緩的聲音自靈光中喚出:「……聞道?」
——竟是太初劍宗的傳音符。
朝聞道欣喜地道:「師父!」
第23章 誰惹他了 我看你就是饞薛宗主的美色!……
薛宗主究竟是否「天賦異稟」, 蕭倚鶴並沒有領略到,因為他被人丟上-床榻後沒多久——許是被自己咒的,又或許是粒米未進過於虛弱——就真的發起燒來。
雖然燒的溫度不高, 但低熱最是折騰人,尤其他右脅的傷口並沒有全好,只是被薛玄微的一團靈力溫養著,白日出門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