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頁 (第1/2頁)
終焉薄荷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葉白衣終將永恆年輕,永恆保鮮,永恆進取,永遠有新的奇蹟可以探尋……永遠與所愛並肩、高歌向前奔跑。
但是沒什麼意義了,畢竟這樣的葉白衣我知道就可以了。你們知道他做得到就可以了。
這樣的他畢竟不屬於白衣的江湖。
而我只想要我自己的江湖。
下一次我會帶著我自己的江湖來,而不是帶著巨大的鐐銬掙扎跳舞,像一個小丑。
--
《賣火柴的小女孩》,丹麥安徒生鑄造給學齡前小孩的一柄大刀。
1846年鑄造,歷久彌新,從小到大反覆重創我。
它講述的是一個在聖誕夜賣火柴的小女孩的悲慘命運。
因為沒有賣掉一根火柴,小女孩一天沒有吃東西。她又冷又餓,她擦亮了第一根火柴,看見了溫暖的火爐;她擦亮第二根火柴,看見了噴香的烤鵝;她擦亮了第三根火柴,看見了美麗的聖誕樹;她擦亮第四根火柴,看到了久違的外婆。她害怕火柴熄滅,外婆就會和火爐、燒鵝、聖誕樹一樣消失不見,就擦亮了一整把火柴,想讓外婆留在自己身邊。
最後小女孩嘴角帶著微笑死去,沒有人知道她在生前最後一刻看到的美好情景。
我不要當這個小女孩。
第117章 作者有話要說-頁碼索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薄荷葉姑妄言之,大家姑妄聽之。
以上所有內容,當我是在放屁就好,一個曠日持久卻意義不大的彩虹屁。
其實原著很好,原劇也很好,出問題的只有我的大腦。
摧毀這些東西再重塑,究竟有何意義,其實並無意義,我一開始居然還覺得自己是在拯救什麼、分析什麼,但其實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事,一旦開始解釋,就是一個錯誤。
這個世界是不可解釋的,科學與推理永遠只是少數人攥緊的導盲棍,但它永遠不能闡釋一切。
我摸到了蘋果的兩面,總是迫不及待地開口說它是鴨梨,然後痛斥它為什麼把那麼短。
而其實是我自己腦子有問題,自以為能解釋,總是擅自定一個正方向,補全一切,感覺那樣的形狀是最能接受的。
但其實根本不擁有解釋的話語權。
那終究是別人的孩子,我強搶過來,自以為是自己生的,其實是不道德的。
原作者寫的葉白衣他就該那樣,那確實就該那樣;而演員老師演的葉白衣也已經臻於完滿,無可挑剔。
我一個人坐在海邊抱著膝蓋,面對日升月落,看久了,居然還以為自己是后羿了。
拉開弓就妄想改變什麼,看到九個太陽,而我想要它唯有一個,就彎弓搭箭試圖射掉剩下的幾個。
我筆下的葉白衣算個屁啊!
而我又有什麼資格和他真正的父母叫板?憑藉我出色的解(出)釋(醜)能力?都知道只要開始用心解釋,但凡開始動腦判斷,就輸定了。
從盒子裡盲取黑白球,取出一個序列,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認為這不是偶然。
我激烈地論辯著,認為黑白白白黑黑黑這個順序前後矛盾,最後應該是白,所以我撕爛了盲盒,開始盯著球去取球,擺成了一個我所以為的序列。
然後告訴全世界這是對的,因為它讓我舒服,也讓球舒服。
球是不會不舒服的,球只是球,而自始至終,其實不舒服的就只有我的眼睛。
其他觀展人不會覺得這有必要,球也不覺得這有必要,只有我自己覺得這有必要。
終究是小丑。
……
這世界是不可解釋的,除非我是世界本身。
所以賣火柴的小女孩放下了火柴,決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