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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斯微這話一出,不等徐元禮回應,徐致即刻反問:「你何時有過這種說法?」
蔣斯微無語。
離開徐致家之前,徐元禮還是按照何霜的說法給了徐致蔣斯微一個交代:「昨夜我帶何霜巡查河道,暗門開時,方村人和元村人搶先入水,我與何霜遭遇鬼打牆,繞了許久才出來。」
「鬼打牆?」
「正是,」徐元禮道,「便同徐致見到暗門的反應差不多,腦筋不清楚,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對對對!」徐致連忙說,「暗門確實鬼打牆!」
徐元禮見蔣斯微臉上始終帶有疑色,顯然未被說服。給出的說法只是權宜之計,徐元禮也知道漏洞百出。他其實想過要對兩人和盤托出,可就像何霜說的,暗門過人還需要長時間、大量的測試,加上近期河道暗門失守,要當眾測試絕非易事。若提前同徐、蔣二人說明,不僅起不到任何作用,還會徒增他們的期望,萬一他們不能出去,怕會是大夢一場空。
徐元禮對蔣斯微的猜測很快得到驗證。
夜聊過後,蔣斯微先走,徐元禮則從徐致家裝了些吃食。出了院門往外,走不到十步,就見蔣斯微乍然出現,一把勾住徐元禮的肩膀,低聲道:「徐致好騙,我可不好糊弄。」
徐元禮不語,靜待他的下文。
「你對何霜,是不是那種想法?」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若有想法,我便放心了。」
徐元禮聞言腳步一頓,蔣斯微也隨他一起駐足,隔了半晌,聽他發出一聲輕笑,道:「你終於開竅了徐元禮。」
兩人繼續前行,一路無話,直到步出村外,到滿是雜草的荒郊。蔣斯微要走水路,分別前,他說:「是兄弟,所以我跟你坦白,我打聽你同何霜之間的事,確係私心。」
徐元禮聽得心一緊。
「不過這私心不是為何霜,」蔣斯微及時道,「是為元春。」
徐元禮心上鬆了勁。
「聽你說她家中老人過世,我特意前去探望,你猜如何?」清冷的月色下,蔣斯微笑容寥落,「我發現我還是對她喜歡得緊,她對我一哭,我心都碎了,天上月亮都想摘給她。」
說來奇怪,年少時徐元禮其實沒少聽蔣斯微說這種酸話,可那時候聽在耳朵裡,徐元禮心裡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今時聽他說這些,徐元禮禁不住回了他一句:「你說的對。」
「什麼?」
「挺好。」徐元禮制住心神道。
「挺好什麼?」
「斯微,」徐元禮沉吟片刻,「從前我就想同你說,你與元春如何,完全不必顧忌我。」
蔣斯微怔愣片刻,道:「你可千萬別是因為兄弟情義故意讓我,元春心儀的人畢竟是你。」後半句話他說得十分艱難。
「從前不是,往後也不會。」徐元禮鄭重道。其實他也曾認為,知道斯微對元春的心意在先,顧及朋友之義,他不能對元春有何心思,他一向懂得剋制自己。也是直到最近,他才認識到,男人若真對女人生出什麼心思,根本無法剋制。
59
58、旖旎
元春奶奶的後事徐元禮代表徐元一家去幫了兩天忙,何霜因為是外人,沒有貿然參與。
借這兩天時間,她獨自做了一套關於舟口鎮暗門調查的方案書。為了區分方案書的受眾,何霜還特地另做了一個給蔣斯微、徐致他們的版本。只是受限於書寫工具,她的方案書寫得很簡略,需要額外闡述的部分很多,於是,在做完方案書後的這個晚上,何霜再次趁夜摸黑進了徐元禮房間,照舊躲在他那張長桌下,打算等他回來共商大事。
不料當徐元禮深夜回家洗漱完,何霜竟在桌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