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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賽車這種刺激競技的人裡面出現「叛逆少年」的機率似乎相當高,這位年輕隊長也挑染著一絡暗紅色的發,深刻英俊的面貌,情緒一向直白的不加遮掩,此時他滿臉的不爽。
而就算他對澄一白再看不慣,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從洲城而來的車手很有砸場子的本事,所以當澄一白被約戰的時候,他耐不住好奇地看向了薛慈。
提出和澄一白對戰的那個少年發黑如墨,露出的膚色卻皙白,就是從他站立的姿勢來看,也能看出少年是家教良好的世家少爺,一幅乖學生的模樣。
這種人對賽車的興趣說不定還沒有對書本的興趣高。就算有車技,也是爛得出奇吧。
希光滿不在乎地想著。將這場比賽定義成了澄一白哄他小男朋友——噢,或許是未來小男朋友的遊戲。
但是他們接下來的對話,讓興致缺缺的希光,又把頭給轉了過去。
薛慈在和澄一白商議賽車的地點。
澄一白的反應出乎預料的劇烈,鼻子都皺了起來:「在這裡?!」
面對少年分外沉靜的黑色眼睛,升起來的音調又漸沉了下去,澄一白很堅決地說道,「薛慈,彎天公路太危險了,對你來說很不適合。我們可以隨便選任何一條賽道……但不是在這裡。」
「我記住了它每一段路程,每一條彎道。」薛慈並沒有事先背過這裡的地圖,但是過目不忘的能力發揮了它應有的效用。隨著飛行器傳來的影象、和用儀器看到的場面,車道在薛慈的腦海中拼接為一張完整的地圖。
薛慈依舊很溫和的回應他,「你可以跑完它,我為什麼不行?澄一白,這個賭約不是送給你的禮物。」
但那是不一樣的。
澄一白皺眉,猶豫道,「在今天前,我不知道薛家的小少爺有賽車的興趣。」
「那說明你對我缺乏瞭解。」其實那算是前世的興趣,他獨自實驗過無數次技巧。而薛慈將這份興趣保留下來,到今天仍不為人所知。
「不管怎麼樣……」澄一白依舊猶豫。
然後薛慈打斷了他,若有所思地道,「或許澄伯父當初也是這樣勸說你的?」
「……」
「很好,」澄一白說道,「你說服我了。」
澄家人一向不贊同繼承人做出他們眼中的高危舉動,推己及人,澄一白決定不在這件事上再追究。不過鬆口之後,他才反應過來,「……你的賽車?」
「還沒有準備。」薛慈說,「我可以現在買。」
「。」
澄一白重新變得憂心忡忡起來。
薛慈連合適自己的賽車都沒有,又是第一次跑這樣的高難度賽道,很難不讓他生出累贅軟弱的顧慮。
薛慈說現在買就真的是現場買,他向那些車隊車手提出了一個很難讓人拒絕的價錢後,看熱鬧得正興奮的希光說道,「不用這樣。我的車可以借給你……當然,我隊員的車也同樣可以。」
把車當「老婆」看的車手不算少,願意付出這樣的代價,希光為了看熱鬧也是不餘遺力。薛慈感謝後表示願意付出借用的酬勞,然後挑選了一輛相對而言中規中矩,容易上手的賽車。
為了將硬體上的差距縮到最小,讓這場比賽看起來不是那麼的不公平。澄一白同樣捨棄了他的猩紅,而準備另選一輛賽車。
在澄一白考慮要借那一輛的時候,希光看他一眼:「你要加錢。」
澄一白:「……」
他面無表情說:「好。」
兩人比賽的路段雖然同樣是在彎天公路,但是受時間限制,澄一白提出不必跑完全程的需求。他劃掉了最危險的中段賽道,只留下最後一截路程,然後略微有點緊張地瞥了薛慈一眼。
薛慈這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