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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澄一白是真的有在聽課,他開始汲取晶片相關的學識,靠著在什麼領域都很出色的天賦,很快達到了晶片系入學標準,很多導師都開始眼熟這個紅髮「新生」。
除了每次都佔據離薛慈最近的位置這一點異常外,澄少爺像是真的改性,有興趣研究一下晶片相關了。
薛慈沒有霸道到連澄一白蹭課都要管,只是以漠視的態度容忍了對方行為,直到這個平衡被謝問寒的出現打破。
謝問寒偶爾也會來蹭課。
不過和澄一白不同的是,在薛慈的印象裡,謝問寒是出於對晶片基礎的溫習才來晶片系課堂的,目的直白純粹。
謝問寒是真正對晶片學科有興趣和天賦的人,從他在初中時候就能參加校量競賽就能體現,以及他在其中展現的極其可怕、像海綿一般的吸收學習能力。
如果不是那一年的薛慈太過天才,日月之輝,他應該會重新整理年紀最小就能受到晶片教授導師邀請的記錄才對。
當然,最後謝問寒並沒有進入那位導師的門下。
他甚至沒有繼續在晶片學科方面深造。
這也是薛慈最開始沒能想到謝問寒也就讀於華大的原因,在他看來,謝問寒就算不報考華大的晶片系,也是選報了其他名校的晶片系,而不是金融系。
雖說華大的金融系同樣出色,還是熱門專業,但對於謝問寒而言依舊是種埋沒。
後來薛慈問起,謝問寒也同樣不在乎地解釋過。
迫於某種隱性的壓力,和他前任繼兄之間的恩怨,謝問寒不得不放棄更偏向於學術方面的晶片研究,而改選擇更「實際」的發展方向。
每個人都會有被迫和不得已。這點歷經前世的薛慈十分清楚。
而薛慈擁有相當良好的、世家間默契的不刨根問底的品質。他遺憾於謝問寒不能再深造研究,卻尊重他的選擇,並不深究,給他留下了足夠空間。
因為先前幫忙上藥的情誼,兩人間保持著良好的往來關係,所以雖然謝問寒被迫沒能報選晶片專業,但因為他的興趣不減,薛慈經常會寄送給他一些專業書,分享目前國際上對晶片的最新技術研究進展,兩人時常交談的微信中都充滿著純潔的、學術的資訊,很少討論到自己的私事。
謝問寒來上理論課時,發現薛慈身邊的位置被紅髮男性佔據,也沒有絲毫在意般,只是安靜地坐在薛慈的另一側。
薛慈知道謝問寒今天會來,也將昨天準備的報表分析遞給他。
謝問寒接過。
「謝謝。」他客氣地說道。
這一點原本不足以引起澄一白的注意力,但他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性就是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
他已經記不得曾經和謝問寒見過,還以為他們是初見的陌生人。即使是這樣,也足夠讓澄一白覺得厭惡了。
明明薛慈對他的態度也算不上親近,謝問寒也相當有分寸和距離感,兩人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味。但澄一白就是放不下那點警惕意味,虎視眈眈地盯著謝問寒看。
澄少爺的視線不算多欲遮欲掩,薛慈自然也發現了。
他也沒忘記上輩子澄一白對謝問寒的心意,這種程度的關注很正常。
聽說澄一白當年是對他一見鍾情的。
薛慈又想起來了,好像在幾年前,那時澄一白就很關注謝問寒了。現在雙方成年,這種好感更加容易發酵。
他被夾在中間,澄一白的目光不時透過他望向謝問寒。
倒是沒有吃醋的意思,但對方頻繁目光很難讓薛慈完全忽視。在又一次長久凝視後,薛慈合上了書脊。
「覺得我在這裡礙事的話,可以直接坐過去。」薛慈的語氣沉靜,更類似於商量。
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