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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見牧塵林已經走了,就沒再做停留,只最後看了眼宮冬菱就轉身離去。
謝瑜身上的防備還沒放下,整個人有些陰沉沉,卻因為斗笠的遮蓋不甚明顯,只被南斗仙君有所察覺,他回過頭來,若有所思。
宮冬菱自然沒有發現謝瑜的異樣,但她剛從危機中逃出來,面對謝瑜卻卸下了外人面前的強勢鎮定的偽裝。
她一把摟住謝瑜的手臂還晃了晃,依賴地訴說著自己的心有餘悸,想尋求一點安慰:「嗚嗚阿瑜我方才差點就要被拐走了!幸好我機智!」
陰翳的謝瑜沒想到下一秒就被師姐如此親密的撒嬌,整個人怔在原地,方才還打算記仇的陰霾瞬間就散去了。
一點甜蜜從心中生長起來,就連臉上也少見地浮起了點緋色,不過也多虧了斗笠,才沒有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她一抬手,僵硬地揉了揉師姐細軟的髮絲,聲音也有些發緊:「已經沒事了,別怕。」
這兩人!簡直沒眼看,仙君一邊在心中想著,一邊偷偷看著二人的小互動,嘴角也出現了點柔和的笑意。
等兩人說完了,仙君才開口道:「這大街上的,先回酒樓吧。」
幾人一邊回到那酒樓,不想那說書先生還在講宮冬菱和謝瑜的故事,正講到腦補出的黃色廢料:
「被師姐若有若無幾經挑撥,她一把按住那騷動的圓潤腳趾,整個人一翻身,將師姐壓在自己的雙臂之間,眸色紅的要滴血,幾乎剋制不住心中的熱意啞著嗓子說了句,別鬧,可下一瞬卻被師姐輕舐了她的修長脖頸。」
他說道關鍵時刻,突然急剎車:「預見後事如何,待一盞茶的時間過了,再見分曉。」
車軲轆都開到臉上了!宮冬菱驚奇道:「怎麼說書人還將這種東西啊?那是什麼話本子,怎麼如此刺激?」好像還對師姐犯上的年下本,太野了!
此話一出,仙君和謝瑜都沉默了,相顧無言,看著宮冬菱的眼神透露出一絲尷尬。
「不清楚呢,應該是說書先生自己編的吧,還挺……」仙君偷笑道,但是迎著宮冬菱好奇的眼神,他還是將自己原本想說的話吞入腹中,「挺有傷風化的。」
「別說這個了,重要的是師姐方才發生了什麼。」謝瑜的聲音明顯也在強裝鎮定,關鍵是說書先生那故事竟是跟真實的情況過於相似,有不少事件都是兩人曾發生過的……
只是光將兩人帶入其中,謝瑜就彷彿看見了師姐在撩撥自己的模樣。
宮冬菱也將腦海中的好奇和黃色廢料驅散,將前後的因果一一講給了二人聽,包括在黑市中遇到牧塵林,和今天接二連三被他認出來的事。
「我也不知道為何易容偽裝了,他還是能精準發現我,難道是我的丹藥有什麼特殊之處?」宮冬菱懊惱地問。
「或許是因為你的煉丹方法過於獨特?你是不用靈力煉丹的吧,這是我所見過的唯一一個。」南斗仙君終於將自己心中一直以來的好奇提了出來。
宮冬菱大受震撼:「這道難道是能看出來的嗎?」
「需要一定的實力才會看出來,那位木先生一定也修為不淺。」
「這其實是我從極北之地得到的一種力量,不瞞你們說,我一開始是沒有煉丹的能力的,雖然是火靈根,但是在開蒙時測試天賦,就是一直沒辦法煉丹的,直到我在極北之地被一種火系靈獸所傷,它的一種力量進入了我的身體了長存了下來,等我回來了,才發現其竟是能用於煉丹之中。」
宮冬菱早就想好了說辭,就準備用於許若真發現她會煉丹時所說。
反正她就是極北之地之後穿來的,又沒人知道在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宮冬菱有什麼事直接推鍋給它就好。
南斗仙君果然若有所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