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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她恍然大悟,或許是因為選擇救自己,謝瑜不得不和對方分開,才會這般憂鬱沉默的?
系統越聽宿主的腦補越黑人問號,但又不知該怎麼提醒宿主,畢竟這也不屬於它的業務範圍。
「我好不容易才保著我家大白菜不讓豬拱了,就離開了這麼一會兒,就給我死灰復燃了?許若真這個老妖怪是劇情安排出來制裁我的嗎,把我關那麼多天原來就因為這事兒啊!」
她還打算今晚就去找謝瑜好好談一談,爭取看看謝瑜和對方進展到了何種地步,自己還能掰回來不。
宮冬菱無能狂怒地罵罵咧咧,推開房門就往裡面走,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走錯了門。
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愣在了原地,只見面前是個巨大的煉丹爐,跟她人一般高,深綠色的青銅爐身上雕刻著金色的符文,給原本低調古樸的爐鼎鍍上了一層金光,符文還在表面上躍動著,時不時變換著位置和排列組合。
這爐鼎的器魂像是個尊嚴莊重的老者,站在自己面前嚴肅地審視著,甚至讓宮冬菱還卑微地往後縮了縮。
宮冬菱知道自己的煉丹造詣還不夠高,心裡的驚艷憧憬逐漸轉變為慚愧,直到從對這天紋日月爐的驚艷中清醒過來,她這才發現自己不小心走進了南斗仙君的煉丹房。
這煉丹爐是十大仙器之一,也是前十中唯一的煉丹法器,也難怪如此攝人心魄。
就在她自覺唐突,要轉身離開時,卻被一個聲音叫住了:「小友請留步。」
南斗仙君緩步從裡間走出來,笑看著宮冬菱,對她貿然闖入的行徑甚是不在意。
「仙君,我不是故意進來的,只是不小心走錯了屋子罷了,還請仙君莫要怪罪。」自從南斗仙君出來了,那煉丹爐的器魂便將自己的威壓給收了,現在覆蓋上宮冬菱的只有南斗仙君那包容慈祥的氣場。
「無妨。」
宮冬菱往他身邊看了看,沒看見謝瑜的影子,有些奇怪兩人今天怎麼不在一處:「仙君,謝瑜去哪了?」
「今天的訓練在外面,她完成任務了,自然就會回來了,」南斗仙君一頓,卻將目光放在宮冬菱的身上,笑的越發意味深長,「你認得這天紋日月爐,而且你……也會煉丹。」
說完這話,南斗仙君將宮冬菱驚訝的模樣盡收眼底。
宮冬菱條件反射地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嫩白一片,上次就是因為指尖焦黃才會被那牧塵林抓住把柄,這讓她從此以後便格外注意,哪知道又翻車了。
「因為只有煉丹師才會感覺到煉丹爐的器魂,你方才整個人呆在門口,是被老頭子的威壓給鎮住了吧。」
南斗仙君倒是對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意外,之前她對自己煉丹書的內容如此瞭解,還將丹藥不要錢似的給尋寶鼠吃,顯然是會自己煉丹的人才會做出的事,此時只是再做了一番驗證罷了。
不過有趣的是,許若真對自己徒弟會煉丹這事似乎一無所知,倒是有幾分意思。
「原來如此,方才在前輩面前倒是丟人了,就連器魂也嫌棄我的造詣不高。」見仙君已經發現,宮冬菱不再藏著掖著,羞愧預設道。
聽到宮冬菱有些怨念的話,南斗仙君笑出聲:「你這丫頭,老頭子可是連我都嫌棄的,就沒有它不鄙視的煉丹師,畢竟它自詡上古神器,性子生來就這般端著,無視它就好了。」
「話說,小友如今到哪個階段了?」南斗仙君倒是對宮冬菱的煉丹水平很是好奇。
「才剛學會中階前面幾張,還沒來得及去考下初階煉丹師證。」宮冬菱已經很久沒機會碰煉丹爐了,耽誤了不少進度,也不知道這般慢下去要到何時才能為自己壓制寒氣。
「不知小友能否在我面前演示,我也能指導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