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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懸空,越朝歌下意識緊張起來,雙腿下意識交扣到方才抱的地方。待耳邊秋風變得更疾,她才恍然意識到,越蕭說的抱,不是在撒嬌!
天爺!救命!
他只是想帶她去鼓鼓裡而已,讓她抱緊好帶飛而已。瞧瞧她說的什麼話!什麼「巧得本宮高興,那便抱一下」,人家根本不是想要她抱!
越朝歌頭皮發麻,偷偷偏過頭想看越蕭的表情,可惜人在半空,支點只有越蕭一人,她無法自由活動,無法看清他現在臉上是什麼神色。
越蕭感覺到她一瞬間的緊繃,很快便察知她為何會如此。
可愛極了。
在越朝歌看不見的地方,越蕭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眸色溫柔地像秋水漣漪,輕輕蹭了蹭她的華鬢。
翩然落到鼓鼓裡上,腳下發出細碎的「吱呀」聲,是踩碎乾枯樹葉的清響。
越朝歌淡定自若地從越蕭身上下來,借著月光,環著高臺走了一圈,回到原點,仰頭忘著中間的擎天大柱,挑了其中的一個蓮花籠道:「咱們去那裡吧。」
越蕭剛要抱起她,越朝歌便籠著手走了過去,從旋繞大柱的臺階拾階而上,越蕭緊跟其後,一同拐進觀景廊。
細窄的觀景廊盡頭是一處小亭,亭邊有蓮花籠倚靠,就像擺渡船的船岸一般。小亭的立柱邊上有一串小香珠子,原本應該是很長的,眼下只剩了半截,應該是那時候亂起來,被人扯了去的。
越朝歌站在小亭的立柱邊上,抬手要去拉它,讓蓮花籠靠攏得更近些,她們也好走上去。誰想,那串短了一截得小香珠眼瞧著不高,可她伸長了手,踮起腳尖,愣是夠不著。
正在她奮力的時候,頭頂上突然投下一片陰影,修長的手指握住那串落了塵的小香珠,扯了一下。
越朝歌揚起頭看,入目所及,只有一段鋒利流暢的下頜線,以及長長的睫毛。她仰頭盯著,美目一眨。忽而越蕭的臉在眼前無限放大,就著相反的姿勢,勾頸在她唇上落了一吻。
蜻蜓點水。
冷冽松香夠得人心裡發癢。
她踮起腳尖,去尋那抹溫軟。
越蕭輕笑:「大姐姐這算是主動了嗎?」
越朝歌仰著抬手,鉤住他的後頸,湊上唇去,用行動回答了他的話。
寬大的手掌托住她後仰將倒的軟腰,越蕭順勢壓低脖頸,吻住她柔嫩雙唇,輕抿淺咬,漸入佳境。正待加深時,卻戛然而止,而後俊美無儔的臉微微撤離。
淺嘗輒止。
越朝歌顯然意猶未盡。
她長長舒了口氣,便扯唇笑了,直起腰身,回過頭來美目顧盼,道,「小弟弟,一會兒不要後悔。」
說著,她踮起腳尖,輕輕捲走他唇角的水光。
站定,抿唇,笑意張揚。
蓮花籠用西南竹藤編制而成,美觀堅韌,小香珠一拉,它便靠了岸,像蓮花一樣緩緩張開。時隔經年,這蓮花籠仍舊巧奪天工,張開時沒有絲毫阻頓。因著常是合攏狀態,籠上的藤蔓還是一如既往地蒼翠,雖有些稀落,卻也能保得裡頭乾淨無塵。
籠裡陳設簡單,僅有一張灰狐皮子軟墊,旁的便都沒有了。
時間久了,軟墊子風吹雨曬,很用不得。越朝歌便讓越蕭把灰狐皮子撤下,鋪上帶來的猩紅斗篷。越蕭又依言裁去了籠子上的一些藤蔓。
兩人在蓮花籠裡坐下的時候,明月已升至半空。籠子裡也有一串粉色小香珠,越朝歌抬手一拉,蓮花便合攏起來,把喧囂和大片涼風隔絕在外頭。
籠子不算大,兩個人面對面坐著,盤腿恰能膝蓋相抵。越蕭開啟酒,清新的晚菊清香帶著酒意撲面而來。
越朝歌靠在籠壁上,伸手接過,就著酒罈,仰頭喝了一口。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