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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爸媽就這樣被她說服了,顧梨笙的手重重按在琴鍵上,「嗡」的一聲悶響。
顧建邦和白素蘭臉色變了變,趕緊好聲好氣安撫她的情緒,身旁響起一道低磁的嫵媚聲線。
「爸,媽,妹妹她什麼意思啊,是在生我的氣嗎?」施欲優雅地站了起來,嘆息,「看來這個家不歡迎我,我還是別在這兒礙眼了。」
白素蘭趕緊站了起來:「這裡就是你家,怎麼可能不歡迎你?」
她首次對顧梨笙語氣嚴厲了些:「阿笙,快跟你姐姐道歉,別人誤解她就算了,你和霍景銘聯合起來說你姐姐勾搭男人,這像話嗎?」
顧梨笙猛地站了起來,一聲不吭上了樓,門摔得震天響。
照以前,顧建邦會買貴重的禮物哄顧梨笙開心,這一次,他也的確心疼地追了過去。
「阿笙!」把顧梨笙當公主寵的老男人踏上了樓梯。
「爸爸。」施慾望著上輩子pua她的老男人,笑得可乖了,「你怎麼對別的男人的女兒這麼好啊?施震海一定很感謝你。」
一句話戳中了顧建邦最在意的地方,他的頭腦猛然冷靜下來。
顧梨笙不是他的種,他白給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
施欲才是他的親生女兒!
細密的怒意和羞愧將他包裹,顧建邦重新走下來,點了支煙,吐出濃稠的霧。
靜默十餘分鐘,他叫住猶豫著往上樓走的白素蘭:「別管她,讓她自己冷靜幾天——女兒,這個月的生活費夠不夠?爸爸再給你打一筆。」
施欲直勾勾看著椅子上容顏未老的霸總父親,佯裝生氣:「我不要你的錢,爸,你一點誠意都沒有。」
顧建邦咬著煙抬眼,笑了:「那你想要什麼?你說,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爸爸都給你摘。」
「真的?」施欲走過去,握著老男人不沾陽春水的手,「我想要藏族七寶之首象雄天珠。」
顧建邦叼著的煙一抖,菸灰掉在了他身上,燒壞了昂貴的西裝。
他被煙嗆住,咳嗽起來:「……要什麼?」
白素蘭看著自己丈夫:「建邦,去年保藏家協會吳理事,好像私藏了一顆眼紋天珠?你和他關係不錯,不如買下來?」
「可能嗎?」顧建邦拍了拍肩上的菸灰,不悅,「知道那玩意多稀有嗎?老吳哪裡捨得。」
稀缺度、年代、品相不同,報價也不同。
吳理事家裡的,是價值上億的極品九眼天珠。
「你剛才還說什麼都答應我。」施欲無情地鬆開老男人的手,「原來是騙人的。」
顧建邦搓了搓指腹,掌心還停留著女兒軟乎乎的觸感,他眼神柔了些:「孩子,不是爸不想答應你,實在是有錢也難辦。要不,你換一個要求?」
「好吧。」施欲為難地想了想,輕挑眉梢,「那要不……高僧圓寂的金剛舍利子?」
顧建邦:「……」你乾脆把你爸燒出舍利子吧。
「爸爸」施欲嗔他一眼,不滿跺跺腳,「你嘴上說的好聽,一個都做不到,不想理你了。」
顧建邦對親女兒的撒嬌很受用,笑了起來:「好好好,我留意一下,想辦法給你競拍下來。」
金剛舍利子是頂級國寶私藏,丫頭口氣倒不小。
但挺奇怪,他樂意為她一擲千金,就想聽寶貝女兒軟著嗓子叫爸爸。
……唉,男人啊。
顧建邦搖頭。
走出顧家的大門,施欲預感到什麼,回頭,看見顧梨笙站在二樓露臺上,臉色尤為難看。
她朝顧梨笙一挑眉梢,揚了揚手裡的包,笑得不羈而恣意:「姐姐走了!」
彎腰上了一個億的布加迪,轟一聲,囂張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