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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懷野回了一句道:【好,早點休息。】
【晚安。】
宋亦可回了句:【晚安啦~】
【嗯。】
而在這時,門口響起「嗶—」的房門解鎖聲。
宋染在玄關處甩了高跟鞋走進來。
鄭長安則在後面拎了一個公文包,又背了個宋染的愛馬仕喜馬拉雅,步入廚房接了兩杯水,遞給宋染一杯。
宋染坐在中島臺前的吧椅上喝了一口,便拿著水杯,對正在沙發上玩手機的宋亦可道:「剛回來嗎?」
宋亦可的欣喜之情寫了滿眼、滿臉,只「嗯」了聲,又道:「剛剛跟一涵談衣服的事去了。」
宋染想問,卻也沒多問。
想起之前,宋亦可搭乘的電梯一路上升到47層,想起那天長安生日,兩人在餐桌上的氛圍,以及剛剛在小區門口的那一幕。
看著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的春光燦爛的宋亦可——
她知道小妹很難搞。
或許是從小太過無憂無慮地長大,她心中的愛太多了,一般的小恩小惠都打動不了她。
也不知那個臭小子是給她施了什麼魔法,能讓她開心成這樣。
-
失而復得的第一個夜晚,宋亦可睡得很香,也很安心,睡夢也都是甜美的。
第二天六點三十,她第一次這麼早自然醒。
她昨晚睡得很沉,醒來後發現身上出了一身汗。
而開啟手機一看,見鄭懷野五分鐘前來了一條微信:
【早,起床沒?】
一大早的問候給了她一種很確信的安全感。
他,現在真的屬於她了。
她心裡一甜,回了句:【早啊,我男朋友昨晚睡得好嗎?/愛心愛心/】
而正在等在等待回復之時,卻是一通電話打進來。
晨間,他的嗓音間帶著一絲沙啞與慵懶,問了句:「在幹嘛?」
宋亦可從衣櫃裡挑挑揀揀,選出一條藏藍色無袖連衣裙往床上一扔,又拿了一身乾淨內衣,回鄭懷野道:「我現在要準備洗個澡。」
他只說:「不許掛。」
「但我要洗澡了呀。」
「那也不許掛。」
宋亦可嘴上說著「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卻還是走到床邊,整個人躺平在床上,問了句:「你要怎麼樣嘛。通著電話各幹各的?」
鄭懷野「嗯」了聲。
宋亦可便問:「那你一會兒要做什麼呀?」
「一會兒要洗個澡。」
「所以是要通著電話一起洗澡嗎?」
是這個意思嗎?
只聽鄭懷野回了句:「你想開影片也可以啊。」
宋亦可道:「神經病啊!我要去洗澡了,我先掛了哦。」說著,也不敢直接掛,而是靜待他的反應。
在他面前,她一向是很沒出息的,
鄭懷野回了句:「不許掛。」頓了頓,「你把手機放床上,去洗澡。就這麼通著,跟以前一樣。」
跟以前一樣——這句話莫名很觸動她。
像是觸到她內心最脆弱的角落,她不自知間便感到眼角一酸。。
那是很奇妙的一種感覺。
五年不見,她感覺得到他其實變了很多。
當然,她也變了。
他們之間的相處,也不再像從前那樣處處透露著酸澀。
她好像是跟一個嶄新的人在開啟一段嶄新的戀愛,只是他一句「跟以前一樣」,卻讓她忽然意識到,原來她已經愛了他那麼久。
在她所有的青春年華裡——
歡喜是他、悲痛是他。
怨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