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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宋亦可這樣剛入職的矬子,也不得不拔出來當小將使。
這幾日,她便一直在寫軟文,聯絡雜誌、網紅等發文當中度過。
宋亦可屬於在工作上沒什麼野心的人,但 leader 交給她什麼事,她樣樣都辦得有模有樣,工作上手很快,在團隊中屬於很好的執行者。
今天早餐桌上,宋總還誇她說:「不錯,你們主管說了,沒愧對公司這個月開給你的工資。」
晚上十點,宋亦可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問主管還有沒有她需要做的,主管說沒了,叫她先下班,宋亦可便收拾了一下桌子,結束了這忙碌的一天。
電梯平穩下降——
宋亦可往仙女群發了條微信:【社畜剛結束一天工作,準備回家洗洗睡了,有點累。】
緊跟著,劉裕慈也來了條微信:【家畜今天下午陪媽媽去練了母女瑜伽,晚上學高爾夫,我媽負責學,我負責在旁邊給我媽拍照,八點半回來,洗了個澡,p 完我媽這幾十張照片我就去睡了。】
裕慈去年江戲畢業後接了個仙俠劇女十八號。
仙俠劇很辛苦,又是厚重的妝發,又是打戲、吊威亞,開機時又是大夏天。
裕慈從小嬌生慣養的根本頂不住,每天在群裡抱怨這一行多苦多累。
而劇一殺青,宣傳一結束,她就宣佈了從此退出娛樂圈。
如今無業,正安心在家裡當她爸媽的小寵物。
只有靠撒嬌賣萌討爸媽歡心,才不會被嫌棄,才會有人支付信用卡帳單,才能勉強維持的了生活這樣子。
劉裕慈:【沒事,家畜不累,家畜不需要關心,也不需要安慰,真的不需要。】
宋亦可:【那就不安慰了哈。】
正說話間,電梯已抵達負一層,電梯門徐徐開啟。
她放下手機徑直向自己的停車位走去,卻發現在自己的白色瑪莎拉蒂旁,赫然停了一樣跟她型號一模一樣的車,只不過車身是黑色。
宋亦可看了一眼車牌號——江a18188。
果然,是她姐夫,也就是鄭懷野最近在開的車。
那麼多停車位,幹嘛非停這裡。
宋亦可拿出車鑰匙按下解鎖,只是緊跟著,隨「嗶—嗶—」兩聲接替的聲響,兩輛車幾乎只差一拍地同時解了鎖,一黑一白兩輛車,車燈在空空曠曠的地庫裡「此起彼伏」地一閃一閃。
她當即便產生了種錯覺——好像是自己同時解了兩輛車。
尤其兩輛車又是同一型號。
她不懂得車子遙控鎖是什麼原理,於是當黑色車開始閃起來,她感到了那麼一瞬的驚慌。
不會真是自己的鎖開了他的車吧?
他的車一直開著怎麼辦?
它要閃到什麼時候?
不會吧,真的不會吧?
只是緊跟著,便聽身後響起皮鞋慢條斯理踩在水泥地上的聲響,伴隨那人清冷的聲線在講——
「不可以。」
「雪糕不可以。會著涼,還會發胖。」
「不行不可以。」
聲音很耳熟,是鄭懷野,像是在跟人打電話。
「好,我剛下班,現在馬上過去,大概二十分鐘後到家。」
「嗯,拜拜。」
「嗯,等我回去。」
他語氣莫名很溫柔。
……女朋友?
宋亦可微微皺著眉在想。
鄭懷野掛了電話,目不斜視地從她面前路過。
宋亦可就站在自己車子前,兩人捱得很近,他卻像壓根兒沒看到她一樣上了駕駛座,又發動了車子,車子不疾不徐從她身前拐了出去。
車子駛出地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