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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的腳步聲跟隨著她,大門轟然開啟,尖叫與死亡同時在發生。
我坐在椅子上,日光從圓頂上照射而下。阿羅在我旁邊看著衛士們獵食,時不時會發出幾聲輕我嘆的笑聲,他對於他們能如此健康地展現狩獵技巧感到欣慰。
濃烈的血氣混合著古老牆磚的森冷味道,在我鼻尖繚繞。
我睜開眼睛,對於眼前光線凌亂的場面冷了興趣。百無聊賴地用手撐著下巴,冷漠地看向阿羅。
「還在生氣?」阿羅放低姿態,他的笑容純潔溫柔,眼裡帶著真誠的歉意。「我保證在沒經過你的同意前,不會再去動那個孩子。」
我懷疑地看向他,忍不住譏諷說:「保證對你來說隨時能作廢,但我還是相信你,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當然,你得相信我,我誠實的品德。」阿羅自信滿滿地承諾。
鬼知道你那誠實的品德是什麼玩意?我皺著眉,不耐煩地環視四周,虛無的線條散淡地扭曲開,那是癱倒的獵物。
狩獵者嚥下最後一口鮮血,喉嚨處發出滿足的咕嚕聲響。
我沒有饑渴的感覺,我都不知道這種低潮到疲憊欲死的沉重,到底是哪裡來的。我的手上還殘留著克萊爾眼淚的溫度,我的手指,她從臉上滑落而下的淚水,截然不同的兩種溫度。
每次碰到都有接觸燃燒火焰的痛楚,她不喜歡沃爾圖裡,我每當想起她有這種念頭,就有股冰冷的刺痛使勁在我胸口處掏挖。
她不相信我的謊言,一點都不信。
「盛宴已經尾聲,你應該不需要才對。」阿羅有些懷疑地看向下面的獵物,還有幾個不錯的崩潰地在大喊挪動,「畢竟這個星期你已經進過三次食,太多了。」
當然太多,過於飽足會讓我產生嘔吐的感覺,以前對我來說兩三個星期內進食一次就足夠了,但現在我不敢冒險。
我不能讓自己在有飢餓感的時候,接近克萊爾,她的味道可以摧殘掉我的自制力。
有時候她就是我的災難,噩夢。
馬庫斯坐在阿羅那邊,他突然開口,沙啞低沉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凱厄斯,關係的紐帶無法單方面聯絡住。我見過那個孩子了,你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她拒絕你的告白也拒絕你的情感。」
我用力抓住椅子把手,腳踩著的地板塌陷下去,我踏碎了它。「什麼告白?我什麼時候向她告白過!」厲聲質問,我根本不知道馬庫斯想表達什麼。
「你恨不得將那孩子裝到你口袋裡,一刻不見就焦躁不安,呵。」阿羅輕聲嘀咕,他表示無奈地嘆氣,一張幸災樂禍的死人臉。
「她不需要你,我們也不好過於強迫。雖然她知道這裡很多事,但只要確定她沒有危險,沃爾圖裡除了公正外,寬容也是它的代名詞,放她走我將投下一票。阿羅,你不介意吧。」馬庫斯慢騰騰地扭過他硬邦邦的脖子,嘴角下垂地徵求別人的意見,他輕皺起眉頭,可以夾死一堆蚊子。
「不,我不介意,馬庫斯。」阿羅珍惜地伸手拍拍他,溫和地說。轉頭嘴一咧,開心繼續補充道:「介意的可不是我。」
「她的去留你們沒有決策權力,我才是她的決策人。」我冷冷地強調,非常厭惡有人議論這個問題。「她必須留在沃爾圖裡,哪裡都不能去。」
說完我就站起來,拒絕?不,她沒有資格拒絕。
腳步一轉,走下臺階,亞力克與德米特里馬上跟在我身後。
「多麼美好,他現在的狀態多像是那時候的我,在鮮花裡面,我遇到了狄黛米,我心跳復活了,它不斷告訴我愛情是什麼。」馬庫斯憂傷而痛苦地說,他沙啞的嗓子要碎裂地哽咽起來。
「別難過,我親愛的兄弟。」阿羅跟著長籲短嘆,他握緊馬庫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