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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討厭這張臉,我有些不以為然地暗自齜下牙齒,要是哪天阿羅同意這傢伙自我毀滅去,我一定會碾碎他滄桑的頭蓋骨。
「證據?這個傢伙犯下的罪行足夠讓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判下死刑。」我咬緊牙齒,憤怒的毒液無法自抑地泛濫開,「他竟然包庇該死的狼人!」
「貝琪不是狼人,她不是。沃爾圖裡是正義的,是明銳的法律執行者,所以放過她,請放過我的愛人。」艱難地趴在大廳中央石板地面上的男人,突然爆發了難以想像的力量,他抬起頭大聲咆哮,乾枯的臉頰上絕望得不忍卒目。「請你們放過她,什麼罪我的都能承擔,你們要做什麼都能替你們辦到,貝琪是無辜的。」
真是難看,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臉上烏青的眼袋線條,烏青,又是種必須我自己填空去猜測的顏色。
令人厭煩的早上,死不悔改的邪惡犯罪者。
一點都沒有自我身份認知的堅強,就這麼跪地求饒就算無罪清白,也是懦弱的失敗者。
如果這種傢伙是我計程車兵,我會用斧子砍下他卑鄙的腦袋,讓溫熱的鮮血濺落在我腳下。我會提著他的頭顱對著我的子民大喊:「唯有陰險惡毒,擁有一顆反叛之心的人,才會輕易跪下自己的雙膝。」
不過那會是我還是人類的時候才會發生的事情,現在我砍下他的頭,只能得到一堆白色的石灰。
白色……白色的信封,上面規規矩矩地用過於纖細的筆跡,寫著地址,姓名,郵編,清晰的黑色墨漬。
我立刻坐不住了,我現在就需要撫摸那封來自大洋彼岸的信件。
那是對我來說,這幾個世紀唯一聯絡這個世界色彩認知的珍貴渠道。
「我親眼看到她變成狼人,我的眼睛就是最真實的證據,沒有一個犯罪者能逃脫我的制裁。」我快速地站起來,出現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我讓他的視線只能停留在我的鞋子上。
他還不配抬頭看我。
如果他敢抬頭,我可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一腳踩斷他的頭顱。
「她……不是,就算她是,她也沒有犯過任何罪孽,她純白無暇,她生來是狼人不是所能選擇的。沃爾圖裡憑什麼制裁沒有犯過罪的人,她沒有罪。」男人最後的力氣都浪費在撕心裂肺的大喊上面,如果他能得到一些血液,他乾枯的身體應該可以恢復生機,蹦躂起來反抗。
可惜這裡可沒有他夢想中的善心人,誰在乎一個罪犯不知羞恥的辯解。
「知法犯法,加上他家族知情不報,死。」不再理睬腳下的廢物,我急促清晰地判定他的罪行,「戴維-科林,包庇狼人,判罰死刑。「
馬庫斯僵硬的老臉沒有任何表情,他沉思了一會,鬼知道他是不是又放空到哪裡去了。
他最後才說,壓抑沙冷,」我無異議。「
包庇狼人的犯人像是失去了一切,他呼哧著想要爬起來,一個身影從牆角那邊突然出現在他身邊,伸手又狠狠將他壓回去。堅硬的石板地面不堪一擊,被這種力氣往下砸的頭顱將地面弄出好幾條裂縫。
「我可以認罪,但是請告訴我,貝琪她怎麼樣了?」戴維不理會自己頭上還有一隻手,沃爾圖裡衛士的力量他無法掙脫,他只能卑微地祈求那點幾乎看不見的希望。
我幾乎是憐憫地笑起來,憐憫他人的愚蠢,簡直蠢透了。
幸好這個白痴沒有什麼能讓人看上眼的能力,不然我又得跟阿羅爭執處不處決他。
我可受不了自己的手下是這種蠢材,白痴。
「你是說那個狼人?」狼人——這個詞在嘴裡說出來的感覺不算好,我最厭惡的東西,忍不住皺起眉頭,煩躁又回到我的軀體裡。日夜不停息的奔騰灼燒迅速流淌過我充滿毒液的血管,早已經停止的迴圈系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