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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羽安:「下個月去瑞士看我爸媽,順便在那邊把結婚手續給辦了。」
十四姨驚掉下巴,她原本只是嘴巴閒不住,隨口問問的,沒想到段羽安竟然認真提出了要和祁樂結婚的想法。
「結婚??認真的嗎?」
段羽安點頭。
從在一起的那天起,他就想著要給祁樂一個法律也承認的名義了。
十四姨不知道說什麼好,「你父母呢?也意嗎?」
段羽安笑笑:「一開始是很反對的。」
在情人節官宣的那一天,段羽安的電話就已經被父母打爆了,只是因為那段時間大家都在工作室忙著。
段羽安便沒和祁樂提起這件事。
為了說服父母接受祁樂,段羽安第一次跟父母提起了自己的病。
過去的一年,他過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地獄生活。如果不是祁樂,他的身體可能早就垮了。
看著兒子發過來的檢查報告,段羽安父母還是軟下了心,因為沒有什麼比自己孩子的身體健康更重要了。
就在上個月,段媽媽終於鬆了口,她給兒子打了電話,主動問:「夏天都過去大半了,你們到底什麼時候來瑞士?」
聽完段羽安的話,十四姨感動到想哭,她握住段羽安的手,由衷祝福:「那阿姨就提前祝你們,白頭偕老。」
段羽安和祁樂在石尾鎮呆了幾天,回到北京沒多久,便直接出發去了瑞士。
在瑞士結婚必須要提前向那邊的政府遞交申請,辦理一個暫時的居住證明,而段羽安早在幾個月前就把這件事給辦妥了。
當時段羽安媽媽還以為兒子終於想開了,要放棄歌手的事業,過去陪他們兩個老人。
沒想到竟然別有用心。
但兒子終歸是兒子,做父母的再怎麼心裡不平衡,也得寵著。
於是在祁樂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兩位老人家已經在段羽安的指揮下,不著痕跡的把婚禮現場給佈置好了。
瑞士的夏天和北京不,沒有蟬鳴,也沒有蛙叫。
劇烈的陽光從蔥綠的山脈間灑下,在青翠的草地上畫出一片片斑駁的影子。
段羽安父母住的地方就在山腳至下,前面是一面如藍色翡翠般的碧湖,印著天上白色的飄雲。
再往遠一點的位置,有幾個白色的帳篷,帳篷四周圍滿了白色的洋牡丹。
繫著金色綢帶的長形桌上,是各式各樣好看的甜點和軟飲。
穿著白色禮服的客人相談甚歡,大家都在等著今天的主人翁出現。
遠處的教堂裡響起了歌頌聲,牧師走上禮臺,提醒所有的來賓注意,新人即將入場。
花海簇擁之中,重重帳幔之下,一身白色西裝的段羽安將祁樂的手挽在臂彎,低聲問他:「緊張嗎?」
祁樂僵著背,他舔了舔乾涸的嘴唇,說:「有點……」
他明明只是來看望段羽安父母的,怎麼才剛落地不到二十四小時,事情就發展成了這個樣子。
這可比祁樂在青恆禮堂表演的時候,更令人心跳加速。
段羽安在祁樂唇上落下一個吻,目光溫柔:「別緊張,我帶你走。」
祁樂看著段羽安,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的某一天,面前這人買了一桌子的提拉米蘇。
而在那天之後,他就被段羽安帶著離開了石尾鎮,進到了一個新的世界裡。
祁樂微微踮起腳,也回應了段羽安一個吻,他說:「你知道,提拉米蘇代表著什麼意思嗎?」
段羽安自然是不明白的:「有什麼意思?」
祁樂輕輕地挽著段羽安,說:「就是『帶走我』的意思。」
你當初給我買來了提拉米蘇,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