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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你打回來吧。」
封正澤親了一下他的手,就把那手放自己臉上,看著史棄說:「我發誓以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再打你,但過去造成的傷害消除不了,不如你也打我一巴掌,讓我體會一下那種感受有多痛苦。」
「現在好好的打你,你跟玩兒似得。」史棄彆扭的推搡了他一把,嚷嚷:「你痛苦個什麼啊!」
封正澤說:「那等你想什麼時候打了再打。」
「我又不是瘋了,好好的打你幹嘛。」
「萬一我以後做錯了事。」
「你要做錯事我就跟你分手,不打你,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還要疼我自個兒嗎!」
封正澤臉沉下來,用力的揪起他的後頸,把人捏得嗷嗷叫痛了才說:「你見過哪個人把『分手』掛嘴邊?以後別再讓我聽到你說這些,我學著尊重你你也要尊重我,我最不喜歡聽到些,也不喜歡被人威脅。」
史棄看到他的眼神冷下來了,也知道這不是玩笑話,主動回抱住他,「好好好不說了,我開玩笑的,我哪捨得。」
封正澤神色稍霽,抱住他,又說:「我託人聯絡了專業的遊戲策劃團隊,他們說市面上的放置類遊戲比較熱門,你們可以參考一下融合自己的概念創新,做個冒險或者闖關性質的放置遊戲,坐下來聊一聊,做個完整的設計書,到時候集團開立項會議。」
史棄聽他這樣說,想起什麼,哎呀一聲,「我們工作室有個專案昨天找人問信兒呢,手機快給我我打電話問問老大情況。」
封正澤手機給他,但電話沒打通。
山郊野外的,壓根沒訊號。
兩人回到村裡,電話仍舊打不通,這才得知清雪的時候出了意外,大雪直接壓塌電線桿,全村上下都停電了,這種天氣找不到鎮上的電工來村裡修,得持續好幾天跟外界失聯。
對村裡來說,斷不斷電都沒什麼區別,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史棄得知訊息時卻如遭雷劈!
看封正澤神色如常,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史棄氣道:「你都不急著回公司嗎?」
「急。所以今天就走。」
史棄被氣到,「怎麼走?!路都堵……」
話都還沒落下就聽到有村民大喊:「飛機,快看,那是飛機嗎!啊——要掉下來了!」
其他村民慌張看抬頭去。
不是飛機,是直升機。
史棄:「……」都忘了封正澤是一個非常非常有錢的人,別說是直升機,私人飛機都有幾架。
這邊接應的人早清出了地基畫了停機坪,史棄跑去找他媽,讓她收拾收拾今個兒一起走,卻在屋外聽到裡面有談話的聲音。
是江舒弘。
史棄沒進去,躲在外面偷聽。
原來是被砍掉手指的林成田本來在衛生院掛鹽水的,半夜跑了。
林成田在外面欠了一大筆賭債,他想在柳月春這拿錢,沒拿成功還惹上了封正澤,可能是知道再不跑命都要沒了,晚上又沒離村的大巴,就靠著一雙腿走出去,偏巧連夜的大雪,也不知道人躲到了哪。
不管如何,林成田兩隻手都只剩下一根手指,拿不動刀和任何兇器,要做惡或者報復只能靠咬人了。
倒也不用再忌憚。
這次,江舒弘比較生硬的跟柳月春說,想照顧他。
柳月春沒說話,不說不願意,也沒說願意。
史棄輕咳一聲,推開門就進去。
屋內兩人都看過來,他雙手插在口袋,神色自若:「媽,封正澤的飛機來接人了,你看看有什麼東西要帶,我們去城裡住,不回來了。」
「不得行。」柳月春還是不想離開。
住村子裡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