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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不見,今天還乾脆跑得讓人找不見,他的怒氣值已經攢到了一個峰值,要知道他上午已經要讓人把整個甲館都翻過來!
「現在已經傻到被欺負也不知道說話了是麼。」
封正澤看著史棄。
史棄也看著他,大腦卻空白一片。
他怎麼也沒想到封正澤會突然出現在這樣一個距離a城有數小時車程的偏遠小山村。
進山進村的路很難開,不平整的黃泥小路沒做過板油路也不是水泥,路窄不說還沒路燈,一路上指向標路牌都不一定能有幾個,更不會出現在地圖導航app上。
封正澤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也許是他出現幻覺了。
史棄沉默又冷靜的眨了兩下眼。
面前的封正澤沒消失。
不需要那些魁梧精悍的保鏢襯託,只一個封正澤,周身的氣勢已經壓得屋子裡的所有人都不敢大喘氣。
那氣場真是嚇人。
老村長最先反應過來,勉強擠出笑,小心的賠問:「您好先生,請問您找……」
封正澤冷冷:「就你們一群人在欺負的這個。」
老村長表情僵住,大傢伙兒可誰都欺負不了史棄,這滿屋子裡的女人不都是史棄打的麼?!但他不敢說,只能很尷尬的解釋:「這裡面有一點誤會,我們在跟小棄好好講。」
「是麼。」封正澤聞到了屋內各種奇怪的氣味雜糅在一起。
從下車踩在塵土飛揚的小路上,他就不悅到了極點,那種不悅在看到史棄後稍微有所緩解,但還是令他不舒服。
可他沒表露出來,徑直往屋內走去。
昂貴的高定西裝和手工皮鞋都落了灰,但無損他一分一毫的氣勢。
幾位訓練有素的保鏢為封正澤開路。
眾人仍舊僵持著一動不敢動。
屋內安靜得只有封正澤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主座的木椅陳舊無比,一旁擺放著茶水的桌上鋪著塊材質廉價的桌布,桌布經年累月藏汙納垢,光看著就髒得令人頭皮發麻。
封正澤面無表情的過去,落座,繼續道:「怎麼講的。」
「我們小棄年紀還小,有時候的確不太講道理,你們先說來我聽聽。如果是他錯,我替他跟你們道歉並且給予豐厚賠償,但如果是你們錯……」冷淡卻鋒利的目光從一個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村人臉上掃過。
本來應該最淳樸老實的鄉下人,一個個都成了尖牙利嘴、不吃苦頭不落淚的主。
這也難怪。
沒有文化的人最可悲。
見識短,一根筋,偏偏還喜歡自以為是。
不知道自己愚蠢的人最愚蠢,而困在這樣遠離高科技和繁榮城市的一隅,她們可能至死都不會知道自己有多可笑多可悲。
一輩子庸庸碌碌無所作為,靠像是老鼠傳播瘟疫一樣,傳播某處得來的小道訊息並以此為樂,茶餘飯後,一個傳十個,管你訊息是真是假,真了更興起的添油加醋,假了也不道歉,錯就錯了唄說你兩句怎麼了,又不痛不癢。
她們的三觀已經近乎於無。
為什麼總要讓孩子走出大山走出農村?
因為要接受更好的教育。
只有接受的文化跟上,道德素質跟上,一個人樹立起了正確的三觀,才能做出正確和對社會有用的事。
而不會像是現在這樣。
明著是在勸,其實只不過是在湊熱鬧,你一言我一語,回頭就是逢人便說的談資,指不定還要居一份功勞,直到下一個倒黴蛋發生下一樁可以供她們八卦的事,不然就是老調重彈不死不休。
別說不可能。
沒有娛樂生活的她們,就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