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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封正澤那時刻端著的模樣,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顯得有點委屈可憐的話。
但是……
孫昶心想,活該啊!
這麼多年被你又是寵又是慣的,史棄早他媽是個半點委屈都受不了的祖宗了!你還打他,還是為了蘇清和打他!蘇清和什麼人、他情敵啊!你真想甩人丟張支票多乾淨利落,還動手搞人心態。
想是這樣想,孫昶沒忘記勸:「澤哥你少喝點,你不是喝多了頭會痛嗎?」
「我就是要痛。」
封正澤拿起酒杯,手一翻把杯裡剩下的全喝了,說:「等我頭痛了,你就找史棄來給我按。」說著拿出手機給史棄發簡訊,他的手倒是穩,還能打出字來問史棄睡了沒有。
然而訊息如石沉大海。
看著聊天對話方塊裡只有自己單方面發的兩條訊息,封正澤突然覺得有點難受,不知道這難受是大腦傳來的還是胸口傳來的,他踢了踢孫昶,「趕緊叫史棄。」
史棄接了僱主的大單子剛準備回床上睡,就看到封正澤來電。
有了事業要忙的他完全不想讓這一地雞毛的感情煩自己,直接結束通話。
鈴聲又響。
他這次連看都不看直接關看機。
孫昶聽著冷冰冰的關機通知,心想哦豁,真鬧這麼大?!
轉頭看沙發上的封正澤。
封正澤臉色難看,把領帶完全扯鬆開後仍然很不舒服的樣子。
他決定叫經理趕緊找個懂按摩的來服務員來。
封正澤是真的難受,頭都在一陣陣抽痛,像是有小人在裡面用錐子一下一下鑿。
恍惚又回到了五年前,他在酒桌上被人設計,喝完一小杯就感覺頭痛欲裂,胃裡也瘋狂燒灼,像下一刻就要腸穿肚爛,連夜送去醫院檢測說是酒精中毒,第二天醒來他就捱了爺爺狠狠一頓罵。
那個時候他跟封正鈞的鬥法接近尾聲,他手裡的專案純利潤受益遠高於封正鈞,可以說是穩操勝券,可就因為這事直接被爺爺扣了個肆意妄為、得意忘形還不夠穩重的帽子。
出院那天想找封正鈞算帳結果先被人偷襲,等醒來發現自己四肢被縛,被裝在一個漆黑的狹窄的空間裡,像是車的後備箱。
他聽到了綁匪跟封正鈞打電話探交易的聲音。
綁匪對他下了狠手,踢斷他的肋骨,又往他身上刺了幾刀,但一直沒讓他死的太痛快。
破破爛爛的小車裝著他,去了越來越遠的地方。
直到封正鈞決定不再折磨他,讓綁匪直接結果掉他。
他看到一把長長的大砍刀眼看著朝自己捅下來!但那窮兇極惡的綁匪下一刻就被不知道那裡竄出來的少年撲倒!
「小棄……」
封正澤難受的發出喑啞的聲音。
頭越來越疼,他沒有章法的去摁自己的太陽穴,想把那不斷在鑿的小人挖出來,但挖不出來,就掄著拳頭錘,想以痛制痛。
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喘著粗氣,眼底血絲爆起,看上去陰鷙可怕!
一雙微涼的手突然阻止了他,很小心的撫弄上他頭部兩側穴位。
封正澤一把緊緊抓住,回頭看。
不是史棄。
封正澤鬆手甩開站起來,因為幅度有些大又喝醉了,小腿磕到了擺在沙發麵前的矮几,他脾氣糟糕的一腳把那百十斤的玻璃矮几踹開十多公分,往外走。
孫昶被嚇到:忙追他,「澤哥,澤哥你去哪!」
封正澤煩躁的說,「我回家!」
「我讓人送你。」
「快一點。」封正澤煩躁的從西裝口袋裡摸出車鑰匙丟給他。
孫昶慌忙接住,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