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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覺得丟臉,又痛得厲害,絲毫不覺得這事做起來有什麼意思,一點也不喜歡,偏掙不脫,片刻間已被他按在身下,不容反抗。李容淵俯下身來,阿素只覺他還在發熱,體溫很高,嘴唇也有些蒼白,然而穩穩扣住她腰的手卻很有力。
第二日晨起之時阿素困得睜不開,微微一動才發覺身邊空無一人。她茫然望著鎏金的帳頂許久,才想起來今天是朝日,李容淵自然要入宮,還要到東宮去給太子一個交代。
全身像散架一般,無一處不痠疼,嗓子也有些啞。阿素拉高被衾裹著自己的肩,艱難地坐起來,百思不得其解,她幾乎下不得床來,李容淵是如何做到這般早起的。此時有人輕輕推開門扉,阿素抬眸正見外間的飲瀾已聽見動靜走了進來。
阿素心中一驚,如今這般情形,叫飲瀾瞧見了,昨夜發生了什麼事自然瞞也瞞不住了。卻不料飲瀾神色如常收起幔帳,支開窗通了風,又捧了一盞清茶來,遞與她道:「娘子先漱漱口罷。」
態度恭敬,絲毫沒有尷尬之感。阿素卻有些面熱,推卻道:「歇著罷,不勞你伺候。」
飲瀾卻嗔道:「娘子若是嫌棄我笨手笨腳,不如叫人將我領走罷。」
此前她在東苑時候李容淵寢居的時候,飲瀾當班,阿素已習慣她對自己發號施令,此時倒有些不適應,不過也沒言聲,只接過茶盞漱了口道:「有勞。」
飲瀾又端來熱水為她淨了面,阿素只覺得清爽許多,卻見朱雀端著託案來,上面放著乾淨的貼身衣物。朱雀以眼神示意飲瀾退下,坐在榻邊,將她細細打量一番,見她又是一身青青紫紫,但精神尚好,從懷中取出一個青瓷瓶來,低聲道:「是娘子自己來,還是……」
見那熟悉的傷藥,阿素迅速搶過瓷瓶,小聲道:「我、我自己來。」朱雀望著她嘆道:「才剛好幾天,殿下真是太不知道憐惜人了。」
阿素簡直不能更同意,若是這樣的事再來幾次,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受得住。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若有可能,她倒願意到寺裡去做姑子去,吃的好不說,還不用受這罪。
正思索間,阿素卻聽朱雀道:「娘子今日可要到官學中去,需不需要備車?」
前幾日因與阿兄四處尋找李容淵,她已耽誤了好些功課,此時自然不能再偷懶,點了點頭道:「是應當去的。」
只是身上的印子要蓋住,自然不能穿坦領,阿素心中煩躁,略微思索,央朱雀取了身交領齊腰裙來,將頸子掩得嚴嚴實實,梳了垂雲髻,髮絲垂下來,將耳垂也遮好,對鏡而視,直到看不出一絲痕跡,才上了車向宮中去。
然而一走入經堂,阿素便察覺出今日的不同尋常來,永仙見她來了,目光中含著驚訝,欲言又止。只是她身邊之人與她低聲說了句什麼話,永仙便轉過頭,不再看她。
阿素在角落中自己的那方草墊上跪好,心中極訝異,方才永仙身邊那人,若她未看錯,竟是阿櫻。若說前世阿素對她的情感是親近和憐惜,這一世便是有些懼意,尤其是經歷上次之事,她知道阿櫻並非如表面那般柔順,並且對她有著相當的敵意。
上次在漱玉園,阿素聽到阿耶罰她禁足三月,想來這時間到了,她自然可以重新入宮陪伴永仙。
見她望著自己的目光也意味深長,阿素決定離她遠些,有些猶豫要不要提醒下阿兄,又怕離間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休堂的時候阿素才有機會走過去覲見,向永仙福了福身,阿素許久後才聽她道:「免禮。」
阿素抬眸,見永仙正深深望著她,阿櫻則在一旁好整以暇,似是看戲的樣子。阿素心中一凜,卻聽永仙終於忍不住道:「有件事要問你……」
阿櫻原本是要永仙心中的猜忌慢慢發酵,未料到公主是直性子,竟直接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