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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山十分得意:「我不是那種會在別人背後說閒話的人,不過有問題就是有問題,無可避免。據諸井護士證言,千草小姐是在六點左右出門幽會,當時沒有其他目擊者。也就是說,一直到五點左右,應該有人看到她才對,之後一小時就不清楚了。雖然諸井護士六點到八點有不在場證明,若千草小姐其實六點以前就遇害的話……」
原本意興闌珊的眾人,掩不住緊張情緒。神山東洋無視這詭譎氛圍,一本正經地繼續說:「就算是鄉下小夥子犯案,多少也會有什麼伏筆、偽證之類的,總之,這件案件潛藏著驚人智慧與內幕。」
興致高昂的他又移轉話題:「再來是關於內海慘遭殺害一事。這就得以在二樓走廊鬧事的土居大畫家的位置來說明。照理說,兇手不可能在二樓,問題是土居大畫家喝醉,因此無法排除兇手在二樓的可能性。像是一馬先生、巨勢先生等住得離土居較近的人,只要稍微露個臉就會遭來吼罵,但是像丹後先生住得比較遠的,就算信步上個洗手間,土居先生也不見得會注意到,因為洗手間剛好和土居大畫家坐的位置相反。」
只見他得意洋洋地環視眾人說:「丹後先生對面住著人見夫婦,隔壁住的是我,接著是三宅先生與宇津木小姐,對面隔一間空房是矢代先生。只要假裝上洗手間,就有機會下樓,兇手便是抓住這點,況且喝得爛醉的土居大畫家是最好的掩護。」
群起騷動。善於炒作氣氛的神山,的確有一套,但他絕對還沒洞察整個事件真相。我也有點不太高興地說道:「照你的說法,好像我可以隨時下樓殺死內海似的,問題是有人看到我上洗手間嗎?光一有看到嗎?」
「別生氣嘛!矢代先生,只是就單純可能性而言罷了。碰巧土居大畫家喝醉,記不得當晚的事,我只是依此提出個人淺見而已。」
「所以啊,以光一喝醉一事,提出住在丹後後面房間的人嫌疑較大的看法,未免過於草率。一馬和巨勢博士也有可能去洗手間,無法走出房間的只有彩華夫人而已,不是嗎?」
「真是的,看來我的推理有失誤。原來如此,以丹後先生為界的確不合理,畢竟一馬先生和巨勢先生也有可能去洗手間。問題是依那晚情況,距離比較近的一馬先生和巨勢先生只要一開啟門,就會招來土居大畫家怒罵。雖然土居大畫家喝醉,完全記不得發生什麼事,但是在房內的我們聽得到他的吼聲,很清楚狀況才是。可是住得遠一點的人,就不一定聽得到土居的叫罵聲。」
這回,眾人好不容易被說服似的,神山卻立刻轉移話題。
「接著是加代子遇害一事。雖然和多門老爺同時被害,性質卻不同。先就多門老爺命案來說,一點半到三點廚房沒人,所以在座每個人都有機會將嗎啡摻入糖罐。因為加代子當時在客廳看書,極有可能目擊到兇手。不過讓加代子小姐看到也無妨,反正按兇手計劃,她會和多門老爺同赴黃泉。」神山並未提及加代子成了光一替死鬼一說,雖然光一露出不耐,倒也沒有要抱怨的樣子。
「加代子遇害是一大問題點。能在幾分鐘內迅速將毒藥丟入砂糖罐的人,有在廚房的坪平夫婦、木曾乃、八重、海老冢以及前往洗手間的彩華夫人、京子夫人、一馬先生、矢代先生、巨勢先生、三宅先生和我,其他還有和加代子調換咖啡杯的土居大畫家,又以他的嫌疑最大,遭到特別質疑也是理所當然的。」
儘管光一扯著沙啞聲音表達不滿,神山還是不予理會。
「問題就在於破損的咖啡杯,只有常常拿取的坪平夫婦、八重、木曾乃能夠分辨,其他人就算知道土居大畫家是用有缺口的杯子,也搞不清楚缺損的是哪個。更重要的是,歌川家的咖啡杯全被土居大畫家給弄壞了,所以新客人也只能和土居大畫家一樣用破杯子,若兇手不曉得此事,是不可能如此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