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橋北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可能,那個攤販就是想著花錢封口。
顧連珹小聲問薑糖:「你在省城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當時,薑糖說的是摸清了小販的成本。
底子跟成本可不一樣。
薑糖手擋著臉頰,回復道:「我其實啥也不知道,就是摸清了成本,然後那個小販就特別緊張,可能他以為我知道了他的底,就主動降價。」
「也許那人比較膽小。」薑糖補充了一句。
同時在心裡道,她這真是編瞎話的一把好手,瞧瞧這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畫面。
她都快把自己忽悠的信了。
等以後不想奮鬥了,薑糖覺得自己還可以窩在家裡寫幾本小說。
張秀山平復了一下心情,「那這手錶,要賣了嗎?」
顧連容點頭,「賣!」這可轉手就能賣三百多塊錢呢!
薑糖問他,「你不要這個嗎?」
顧連容摸了摸後腦勺,看了大哥顧連珹一眼,乾笑兩聲,「我不習慣,我拿一個鬧鈴就行。」
顧連珹把手錶用一塊毛巾包起來,對薑糖道:「把鬧鈴給老三就行,他出車的時候帶著,家裡留一個看時間。」
鬧鈴就當小鐘錶用,反正家裡也不是很能用到,上下工都有集合的哨聲和大喇叭。
薑糖:「那好吧。」
三塊手錶交給張秀山,接下來是膠鞋,為了防止張秀山和顧勝利再出動靜,顧連珹這次沒再報價格。
三塊粗麻布家裡就可以用。
還有八盒雪花膏。
張秀山先出聲,「大嫂,這個能給我兩盒嗎?我給錢。」
「不用給錢。你要用這個?」錢不錢的不重要,薑糖好奇的就是,原來這個時代的男人也喜歡用雪花膏啊!
「不是我用。」張秀山被盯著臉看了半天,扭了扭身子,「給我爹用的。」
薑糖:……?!」不是,她頓時就更好奇了。
顧連珹給她解釋,「秀山的爹,以前是臺上的青衣。」
薑糖盯著顧連珹眨了眨眼睛,又猛地扭頭看向張秀山,「就是那個……那個啊?!」她手腳並用的比劃著名,瞪大眼睛問張秀山。
張秀山點頭,看到薑糖眼裡沒有那種嫌棄的眼神只是單純好奇才鬆了口氣。
他笑了笑道:「嗯。供銷社的雪花膏難搶到,以前都去市裡的百貨商場給他買。」
薑糖表示理解,角兒嘛,愛美正常的。
不過這時候不是不讓弄這些嗎?
看出了薑糖的好奇,顧連珹小聲道:「秀山的爹以前是市裡的人,後來才到的曲江縣,在曲江縣和秀山的娘結婚。」
「那秀山的娘是幹啥的啊?」薑糖順著問下去。
顧連珹聲音頓了頓,用更小的音量回答:「秀山的娘,在他小時候就死了,以前是國營飯店的大廚。」
薑糖驚訝的眼睛睜大,捂著嘴點頭。
張秀山見薑糖的眼神瞥過來,笑著道:「我娘在我十三歲那年就死了,我爹頂了我孃的工作,但是他身體不好得長年吃藥,家裡窮得揭不開鍋。」
「那時候我跟老三和老四是同學,他倆見我餓肚子,就偷偷從家裡帶乾糧給我。後來被徐嬸子和三嬸子發現,逢到了開學的時候就把給他倆的乾糧多放上一半。」
要不是這倆兄弟給他的乾糧,他現在還不能長成一米九的大高個呢!
薑糖深以為然的點頭。
這倆老姐妹個頂個的心善。
要不然也不能一個處成大隊人緣最好的,一個還養出了男主這樣的孩子。
小會議結束。
幾人把東西分門別類的收好,然後出去又說笑了一會兒。
三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