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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趙點頭,「是啊,近幾年省裡已經發生了十幾起拐賣案。」
「但那些人販子慣會躲藏,經常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根本抓不到蹤跡。」黃隊長搖搖頭,面色有些凝重,「而且人販子手上有可以快速將目標迷暈的藥物,到時候往人鼻子上一捂,三刻兩秒的人就失去了意識,就算想喊人想掙扎著弄出動靜也不成。」
顧連珹捏著薑糖手腕的力氣又大了些。
幸好那些人販子是臨時起意,手上的藥應該也是用完了,不然薑糖就算力氣再大也不頂用。
薑糖卻更好奇,「買火車票住招待所,難道不需要介紹信嗎?」
現在這個年代出門都需要介紹信,介紹信上會寫明此人是哪裡的,要去哪裡,可能要待幾天。
就跟大學時學生證上貼的火車優惠區間二維碼一樣,只支援這個區間裡的車票優惠,一旦超過就不行。
不是說你到一個地方,臨時改了主意,拿著介紹信去買票的時候就能買。
而且介紹信也不是隨隨便便就給開的,如果沒有必要的理由,不管鄉裡的大隊部還是城裡的街道辦都不會輕易給開的。
所以說這時候出行難,是真的難,沒瞧見火車上都沒幾個人嘛。
黃隊長跟小趙對視一眼,小趙微微點頭,然後才道:「這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那肯定需要介紹信。」所以人販子手上有一沓的介紹信,還全是正規有印泥那種。
顧連容啃包子的動作慢下來,盯著小趙。
小趙慢慢嚼完自己嘴裡咬下的包子,又灌了半缸子的熱水,才緩緩的、艱難的道:「因為,那邊一整個山頭裡的村子,都是幹這種的。」
缺孩子的拐孩子,缺媳婦的拐媳婦。
那邊的大山是真的深山老林,進出都得靠腿,往那窄窄的小道上面一站,左右兩邊都是萬丈深淵。
被拐賣的人只要一進去,一輩子就再也出不來。要麼就是徹底認命,聽話的被奴役一輩子,要麼就是被打服然後認命,再就是被打死,左不過就是那麼幾種。
但旁人嘴裡這麼輕輕鬆鬆幾句總結,卻是受害者一輩子的不幸。
薑糖背後忽的湧出一層冷汗,精神一陣恍惚。
她回想起那幾個人販子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像在看他們的囊中之物,得意洋洋的姿態,那是把一件不屬於自己的好東西從別人那裡搶來的自豪滿足之感。
她當時還在困惑,這些人販子買賣兒童婦女不算,還打算把人直接帶回家,像是生怕鄰裡鄰居的人猜不出他們是人販子嗎?
而如今她卻被告知,那些人是人販子,那些人販子的鄰居、同村也是人販子。
被拐賣的兒童婦女進了那座大山,會不會發現周圍的所有人都是人販子?
薑糖打了個冷顫。
她莫名想到,如果自己沒有這把力氣沒有上輩子學過的招式,也沒有空間裡的那些底牌,進了那樣一個地獄般的村子裡,周圍都是喝人血吃人肉的惡鬼,求救無門……
太可怕了!
顧連珹注意到薑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恐懼,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慰,「沒事的,陳隊長已經去救人了。」
說到這裡,在場幾個人都沒了胃口。
黃隊長扯了扯嘴角,苦笑一聲,道:「當時那人販子招供的時候,說他們整個村的人都幹過,不幹就沒有媳婦生孩子,不幹就沒有兒子養老。」還反問警察,他們做錯了什麼?不就是拉個媳婦回村裡嗎?沒有媳婦到時候他們成了絕戶誰負責任?
那理直氣壯的態度,絲毫不覺得在大街上拉個女同志回家當媳婦有什麼不對?
小趙憤憤道:「狗屁的沒做錯,他們要是不知道自己乾的這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