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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兩句打發了直播間裡的觀眾,電腦合上,他拖著長音「嗷嗚——」一聲,一路蹦著高跳到林澤身上,鬼哭狼嚎道:「哥!我都快!想死你們了!!!」
說完,腦袋拱在林澤脖頸,小狗找主人似的蹭了兩下。
林澤:「」
手掌懸空僵在他背後,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林澤有些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趕緊,給老子,下來。」
「我他媽不搞基。」
苟鵬:「」
桌子上的小音響從他們推門到現在,已經開始第三遍迴圈播放:「塞納河畔,左岸的咖啡」
易楚辭聽得腦仁直疼,拎著自己的行李箱繞過兩人率先進屋,走到苟鵬桌前把音響給關了,順便躲開他這熱情似火的歡迎儀式。
視線在屋內轉了圈,易楚辭將揹包卸到椅子上,挑眉問道:「老大呢?」
這個老大是指張明通。
今天週三,他們下午有節專業課,一般來說,張明通這天都不會給自己安排兼職。
過了剛開始的熱乎勁,苟鵬回到位置上重新開啟電腦,後仰在吊椅轉過頭,對著易楚辭嘿嘿嘿,笑得賤兮兮:「昨晚上女朋友過來了,沒回來。」
易楚辭:「週二?」
「嗯,他女朋友沒課。」苟鵬跟個小喇叭似的和兩人匯報八卦:「聽說嫂子最近做網拍模特賺了不少錢,這兩天來了大姨媽心情不是很好,前天晚上兩人打電話時還哭呢,結果昨天下午買了張機票直接飛過來了。」
說完,他四仰八叉地斜在吊椅裡,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感嘆道:「戀愛真好。」
雖然他也並不是很能理解,千里迢迢飛過來一趟,單純抱著睡上一晚到底能緩解什麼疼痛。
「」
林澤行李箱剛攤開在地面,見苟鵬又把音響開啟,他起身走過去把開關強硬關掉,順便反手給了他一個爆慄:「校廣播站放完寢室放,你天天單曲迴圈著聽來聽去都聽不膩?」
「就不能換一首。」
林澤說到這,易楚辭忽然想起苟鵬是校廣播站成員,恍然大悟道:「我說從開學起,校廣播站的音樂怎麼就沒更換過。」
「不膩,不能。」苟鵬摸了下被打的後腦勺,傾身再一次按開開關,很能強詞奪理:「你們不懂,我這樣的,那叫長情。」
「」林澤抬眼,剛蹲下的身子又重新站起來,抬腳從後踹了下苟鵬吊椅:「陰陽怪氣誰呢在這?」
偏偏苟鵬毫無自覺性,一點眼力見不長。
扒著吊椅邊緣,苟鵬側過身,哪壺不開提哪壺,對著林澤八卦道:「真分了啊,哥?」
易楚辭:「」
易楚辭沒帶幾件行李,三兩下整理完畢,他悠閒坐在凳子上,微敞著腿,大爺似的看著苟鵬一步步作死。
順便在心裡默默為他點了根蠟。
「怎麼突然就分了呢?」苟鵬臉色納悶,已經開始沒心沒肺的為林澤這場猝不及防的分手分析起了原因:「我記著她之前,愛你簡直愛到無法自拔。剛加上微信那會兒,恨不得一天向我打探八百遍你的日常喜好以及行蹤。」
說完,苟鵬想起什麼似的,突然問道:「哥!你這段感情維持有一個月嗎?」
林澤「啊」了一聲,收拾東西的間隙配合著回想了下:「三週?五週?還是剛好一個月?」
「忘了。」他漫不經心道。
苟鵬:「」
苟鵬咂了下舌:「短暫的愛情。」
易楚辭聞言看了苟鵬一眼,接過話茬:「挺長了這一次。」
「也是。」苟鵬嘀咕:「這應該是我哥,談過的最長時間的一次戀愛?」
想了想,他誇獎道:「有進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