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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看樣子應該是劉大人用髮簪的那一紮,把大王的爆發時期提前了。」
姬夷昌繼續冷淡地「嗯」了「嗯」。輕輕道:「沒有傷及其他宮人,太好了。」
——可是卻把那群大臣砸得皮肉帶血,還得帶著傷去市坊裡出醜。
周凜面帶欣喜,用力地點了點頭。他覺得他們的殿下自從娶了夫人,越來越仁慈心善,越來越會關心他人了。
那一次集體「光驢」行動之後,過半的大臣都選擇了請假休沐在家,不來上朝。
一來是經那次之後,雖然那次都戴上頭套沒被人認出來,但眾人都自覺羞於見人,只得終日躲起來,連家中親人和近僕都不能見。
二來是,太子殿下執意要將楚王楚後送回國,只要大家都不上朝,太子殿下得不到有關司政部門的通牒,就不能把楚王楚後送回去。
不管那是不是齊王的意思,總之觀現時下的局勢,楚王楚後是萬萬不能放回去的。
姒思闕知道太子殿下近日為了她父親母親回國的事忙得腳不沾地,近日她看這個太子殿下也越來越順眼了,見他在小殿工作,燈盞尚未熄滅,便到小廚房裡讓人做了幾味小點,親自端了過去。
「殿下,還不歇嗎?朝中很多事務要忙?」
姒思闕將小點擱下,在他身旁跽坐下來。
太子殿下在批閱文書做事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斷,但小殿外的周凜也沒有攔她,太子見她進來了也沒有發怒,只是輕輕對她點頭示意一下,就又安靜地投身在批閱中。
姒思闕倒也識趣地沒有拉著他說話,只是也安安靜靜地坐在方案邊角的位置,自己邊找了些事來做,邊等太子一同用膳。
姬夷昌批刻完了祁尚書回稟的關於大齊國內農產情況,和軍餉徵繳情況的卷籍,低頭思忖了片刻,特允了祁尚書推薦一個能人的建議。
圈刻完了批文後,姬夷昌舒展了一下因為長時間使用批文的刻刀導致發酸發軟的五指,抬起頭來一看,發現姒思闕正低著頭聚精會神地在燭火下,用他之前送她的天龍刀玩弄著案桌上融化成水的黃蠟。
見她玩得起勁,姬夷昌沒有阻止她,只是輕輕地用兩指拈起案上前方,她端來給他做宵食的糕點,送到了她唇邊。
姒思闕停下了玩得正起勁的手,愣了一愣抬頭,恰好她那如酒釀般的桃花美眸,在燭火盈盈下,對上了他的幽邃鳳眸。
思闕不願打破這小殿中難得的恬靜,便笑著用唇無聲地比了個「謝謝」的口型,就著太子的手吃下了那塊糕。
她本來想回敬太子,也給他捻一塊糕餵到他嘴邊的,但低頭看了看自己一雙玩得滿手油蠟的手,她不好意思地歉笑了下,直接把碟子給姬夷昌挪了過來,示意他自己也吃。
姬夷昌繼續往碟裡撿了塊思闕愛吃的,又遞到了她唇邊,親自看她吃下。
姒思闕覺得今夜小廚房做的小點都太出色太好吃了,蜜糕上的蜜是馨甜的桂花蜜,澆了牛乳藏在糕芯,一咬即馨甜香滑,有流動的餡料溢位,蟹黃酥是用爆香炒香的蟹肉澆上麵粉油炸,酥脆鹹香,口感鮮美。
她不懂太子怎麼一塊都不愛吃,倒是全然餵給了她,末了還心情大好地用帕子親自將她嘴角的牛乳擦乾淨了,輕輕捋了捋她額前被油蠟沾到的髮絲,順著她如瀑的毛髮擼了一把,才示意她繼續玩油蠟,而他也繼續投身工作中了。
姒思闕納悶不已,心想難道殿下真的只愛吃她做的糕點?
可是轉念一想,又感覺哪裡不對,一口一口被人餵食,又是擦嘴,又是擼頭髮的,她怎麼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啊
姬夷昌本來處理公務上的事情,很是疲憊睏倦了,加之近日在朝堂中,他以一人之力頂住滿朝。
晉國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