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原風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時至今日,回憶起往昔,居然覺得當時的太子是同司馬磊鼓舞的性質是同出一撤的做法!她一定是瘋了!
不過,回想這些往日的糟心事,本來因缺空氣快將陷入意識模糊狀態的姒思闕,瞬即清醒過來。
很快她就想到了自己身上還隨身帶著姬夷昌給她的一把天龍寶刀。
不管這刀能不能破開這堅硬無比的銅鼎,她都決意一試。
「司馬仲父,後退一些!」
姒思闕從銅鼎站起,對司馬磊高喝一聲,隨即抽出腰懷間的寶匕。
「噌!」地一聲,泛著龍鱗星芒的利刃從刀鞘中被抽出,頃刻在前方漆黑的銅壁上豎直劃下了帶火花的一刀。
「嗤啦!!」的一聲強大氣流的響動,銅鼎終於被破開,無形的空氣爭先恐後湧入銅鼎內。
思闕她成功了!她成功破開銅鼎自救了!
「阿姐!!」姒思朗驚喜萬分地瞪大了眼睛,清俊少年氣的臉頰掛滿了淚痕,爾後一刻,他就直接將姐姐緊緊摟入了懷。
龐仲帶著思朗的令牌前去,負責統率大軍的紀別光卻對龐仲猶不信任。
「龐先生,不是紀某不相信,而是,紀某是得司馬大人的命令列事的,要放人自然也必須由司馬大人親自命令方可。」
紀別光始終不肯鬆口。
龐仲收起了令牌。他來之前早已料到了這一切,但在那個節骨眼,司馬磊以及姒思闕都被囚於銅鼎內,公子朗本人腿上還有傷,只有他一人能前去了。
他本來就是一名被晉國國君下了死命潛伏在楚國的細作,沒有人肯信任他這是很正常的事。他並不介意。
但是,公子朗相信他,還好幾次冒著危險救他,還費盡心思把自己的血為契機糊了血咒,將血咒的黃符塞進和氏璧環以解他的噬魂蠱,這輩子他辜負誰,也不能辜負公子朗。
「好。那龐某的人頭,暫時交由紀先生保管。」
龐仲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索,將自己捆綁,緊接著,又在眾人驚愕不已的目光下,抽出短匕橫架在脖子上,毫不猶豫便劃出了一道極深的口子。
鮮血淋漓滴落,他再將自己的手反剪起來,一步一步地走到紀別光跟前。
血染了滿身滿地,迎著紀別光驚詫的目光,他表情極淡,道:「龐某願以性命交託,煩請紀先生暫先帶領所有將士,以及被俘的齊國暗衛,趕緊回楚宮一趟。如若龐仲所言非實,先生當場把我人頭割下,龐某在所不惜!」
紀別光愣怔地看著此時還不斷從他頸脖間湧出的血液,如若不把血止住,就任由它那麼流淌,屆時便是不用他手起割落,龐仲也性命難保。
他思忖片刻,終於點了點頭:「好!」
紀別光帶的兵,和趙程帶來的暗衛終於趕到楚宮來,但是,楚宮在這場持續了幾天的動亂中,燕兵終於有機可乘,一個個偽裝楚民入境的燕兵終於將王都團團圍起。
屆時遠在大齊的太子殿下正在密謀另一場暗殺,晉國國君派來的使者已經暗地裡跟他交涉過了。
姬夷昌已經宿回自己原來的潛殿了,自打暗中和晉使密談後,他就把自己關在偏殿,每夜秉燭,連覺都不睡。
周凜端著安神的參湯在偏殿外徘徊多時,又一次忍不住進殿催促。
「殿下,您這覺不睡也不是辦法啊。晉國那邊開出的要求,殿下打算如何?」
周凜看著太子殿下這些天因為私下和晉密談的事,還有擔心夫人的事,整個人都瘦了不少,很是心疼。
「趙程走之前給孤的建議是,暫時禁錮父王,對外宣稱齊王暴斃,假意朝晉國投誠。但是」
「趙先生是擔心如若殿下真的弒了君,日後晉國見拿捏不住殿下時,會用此事來要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