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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王府
呂琦偷偷爬過牆頭,摸到書房,就看到正坐在門口抱著個酒罈灌酒的潞王。
呂琦走過去,「你少喝點,我在隔壁都聞著你這酒味了。」
潞王醉眼朦朧看了呂琦一眼,笑了,「想不到如今本王身陷漫天誹謗,你這傢伙還敢來。」
呂琦皺眉,「我有什麼不敢來的,我不僅來,還要來問問你,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潞王聽了哈哈大笑,「是不是我做的重要麼,現在滿朝文武,包括皇帝,只怕都覺得是我做的。」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問你,你只管回答我,說別人幹什麼?」呂琦不耐煩地說。
潞王停下笑,苦澀地說:「怎麼可能是我,我才剛剛回京,哪有那麼大本事插手三皇子的後院,再說,我一戰場殺敵的將軍,也幹不出這種背後對一個孩子下手的事。」
呂琦鬆了一口氣,「不是你就好。」
潞王轉頭看著呂琦,「你相信我?」
呂琦斜了他一眼,「我和你鄰居這麼久,你是什麼人我還是知道的,你說不是你,就肯定不是你,再說,我相信你不會騙我。」
潞王剎那間覺得自己眼睛有些發熱,當所有人都懷疑他時,他還有一個朋友相信他。
「呂琦,謝謝你。」潞王難得對一個文人客客氣氣地說話。
呂琦撇撇嘴,「你以後在府裡安靜一些,別天天舞槍弄棍弄得鐺鐺響,吵得我頭疼就好!」
潞王頓時尷尬地摸摸頭,「真是對不住啊!」
呂琦卻正色地開始給潞王分析這次謠言,「這次大皇孫的夭折,明顯不是意外,而殿下你被兩位皇子忌憚,滿朝文武都知道你們積怨已久,這次三皇子的兒子出事,殿下自然最被懷疑。」
潞王氣得一拍地,「就是,這事要攤別人身上,我也懷疑,該死!」
「而且這種事,越描越黑,殿下要出去解釋什麼,反而會顯得心虛,更會被別人抓住話柄,一句一句往歪處引,所以當務之急,殿下應該約束整個王府的人,緊閉大門,萬萬不要出去再惹事端。」
潞王點點頭,「從今兒起,我就關上王府的門,誰都不許出去。」
「不過光關門還不行,這樣難免又會被人編排心虛,殿下還應進宮,向陛下請求,嚴查大皇孫一事,以向陛下表明自己清白,畢竟殿下清不清白,最後的還是陛下心中怎麼想。」
「去找父皇說,」潞王有些猶豫,他現在是在有些不敢去見父皇,不過想到呂琦說的,潞王點點頭,「本王等會就去。」
「剩下的,就請陛下安心在府裡等結果吧,這次查案的和凝,他是馮相的人,馮相向來不摻合除朝政以外的事,更不摻合奪嫡,和凝的能力也可以,應該不久就能水落石出,這些日子,就委屈殿下了。」呂琦說完,轉身走到牆邊。
潞王忙問:「你要幹什麼?」
「爬回家!」呂琦吃力地爬上牆頭,「還有最後勸你一句,這次事了,回藩鎮吧,你是個將軍,手中有兵天高皇帝遠多舒坦,進了京,你只是個皇帝養子。」
呂琦說完,消失在牆頭。
潞王灌了一口酒,是啊,他只是皇帝的養子,為什麼之前,他沒認清這一點呢!
想起了自己之前在藩鎮的土皇帝生活,再想到如今在京城處處受人臉色。
潞王豁然開朗,這狗屁京城,有什麼好留戀的!
他趕明回藩鎮快活去!
想到呂琦,潞王蹭蹭爬上牆,對還在院子中拿著布巾拍身上灰的呂琦,「我要回藩鎮,你做我掌書記怎麼樣?」
呂琦一布巾丟過去,糊潞王臉上,「滾,誰跟你去藩鎮吃灰!」
潞王揭下布巾,也不惱,笑著扔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