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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奇心從何婉墨這兒算是給解開了,看著許亦琛對懷中嬌人的滿臉疼惜,在想到這一段的新聞,終於知道,老許就喜歡這嬌嬌弱弱的,看何婉墨滿臉委屈的樣子,實在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暗笑,這唐夢睫真是不長腦子,得罪許亦琛心尖上的人,這下場恐怕…
沈芷千轉身走了,唐夢睫也想走,她不想在這裡多呆一秒,想要馬上離開會所,許亦琛的眼神讓她雙腿有些發軟,她弄了弄頭髮,撿起地上的手包,不想讓自己儀態盡失,狼狽的像是個瘋子。
“唐小姐…聽我說句話,在走也不晚。”許亦琛冷聲開口,喚住唐夢睫。
唐夢睫腳下一頓,只得轉過身,膽怯僵硬的解釋道:“是你女人先動的手,我只是還手罷了。”
何婉墨氣極了唐夢睫的信口胡編,怎麼能這麼自然的說,是她先動的手,她離開了許亦琛的懷裡,怒聲道:“唐夢睫,你怎麼那麼能胡編,到底是誰動的手,你不清楚嗎?”
“我沒動手。”唐夢睫死死咬定,完全不管何婉墨這被撓花的小臉,就是確實的證據。
許亦琛沒有興趣聽兩個女人,在這裡爭辯誰先動的手,他在一側沉聲開口說:“我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我只看到她受傷了,誰先動的手,這個不用和我說,自己的女人,被人打成這樣,我不能做事不理,也不能和你一個女人動手,你現在可以走,有一句話,也要聽清,我的人誰動也不行,有些事今晚可以算了,不代表什麼都沒發生過。”
唐夢睫本已蒼白的臉色,聽了許亦琛最後一句話,瞬間變為慘白,花容失色,她緊握著拳頭,無力的開道:“你想怎麼樣?大不了我道歉。”
“不用道歉,你沒錯,時間不早了,唐小姐可以回去了,珍惜你最後忙碌的一天,好運。”許亦琛清冷的開口,聲音不帶一絲溫度,雖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也讓人感覺到刺骨冰冷和膽戰心驚。
唐夢睫清楚許亦琛對這件事,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算了,她抱著最後一線希望,想要為自己辯解,還沒開口,就聽到許亦琛對緊跟過來的助理吩咐說:“唐小姐累了…需要休息,你們送她出門。”
唐夢睫幾乎是被許亦琛的助理給拽了出去,一個踉蹌跌坐在花壇邊,那聲好運,讓她瞳孔緊縮,面如死灰。
“痛不痛?還真有出息,學會人家打架了。”許亦琛看到何婉墨臉上血痕,眉頭緊皺。
何婉墨依偎在許亦琛的懷裡,心情複雜,沒有開口,痛她倒不怕,只是這臉上被抓了這一道血印,怕會留下疤,尷尬自己打架的事情被許亦琛知道,她現在的樣子,一定是狼狽慘了。
許亦琛卻以為何婉墨別的地方也傷到了,嘆了口氣,面色和溫和的聲音,格格不入:“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帶你去醫院,都檢查檢查。”
何婉墨拉著許亦琛的衣角輕輕晃動著,聽到去醫院,這才開口,言語間滿是懇切“我不去…被人打了去醫院,多丟人。”
“除了臉,還傷到哪了?聽話,和我去醫院。”許亦琛烏黑深邃的眸底滿是憐惜,還是不放心,怕唐夢睫動手沒個輕重,再留下內傷。
“我不去…我要回家,你有沒有時間帶我回去?”何婉墨執拗的開口,坐在沙發上,揚頭望著二樓的樓梯,納悶人在美國的許亦琛,怎麼會出現在這兒,這一身的香水味怎麼和沈芷千身上的,怎麼香味那麼相近。
許亦琛沒有一刻猶豫,幫何婉墨整了整衣服說:“什麼叫有沒有時間,你說去哪就去哪,老公喝酒了不能開車,等下打電話叫司機來。”
片刻,樓上的幾對男女紛紛下來,沈芷千沒說,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見到何婉墨也在會所裡,因為和許亦琛關係比較熟,其中一人便對眾人,笑道:“我說怎麼亦琛,怎麼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