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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瓊怕自己的母親講的有偏差,不由替崔雪梅開口說了今天的事。崔雪梅坐在沙發上灌了一口水:“你說氣不氣人?不就請她幫一個忙,推三阻四!說是忙,我明明聽到她旁邊有男人在說話,兩人有說有笑的,到我這兒就忙了?”
“媽!”嚴子瓊無奈的喊了一聲口無遮攔的崔雪梅。
崔雪梅不理會嚴子瓊,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匆匆坐到了嚴竟的身側:“兒子,你說這言謹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嚴竟看著一直在說宋言瑾壞話的母親,莫名的覺得有些頭疼:“媽,你不要亂想,言謹能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崔雪梅推了嚴竟一把,說道:“有什麼不能?她姑姑不是缺錢治病嗎?她為了籌錢去一些不該去的地方陪客也很正常,畢竟她除了一份穩定工作,也沒其他賺錢渠道了,而且你說,這馬上都晚上,又是週末,她和男人在一塊能忙什麼?”
嚴竟臉上有絲怒意,用手掌揉了揉眉心:“和她在一起的為什麼不能是她丈夫?”
嚴竟的話讓崔雪梅莫名的笑出聲:“怎麼可能?宋言瑾長得那麼普通,去哪兒這麼快找到結婚物件。”
在崔雪梅的眼裡,宋言瑾就是不值錢的沙,扔在沙堆,普通的都找不出,誰能看上她。
☆、第十八章:有心動
嚴竟讓崔雪梅說的有些莫名煩厭,拿開崔雪梅搭在自己胳臂上的手,起身:“我先回臥室休息。”
“說著話呢,怎麼忽然要休息?”崔雪梅話頭被挑了起來,嚴竟卻要走,頓時有些不滿。
嚴飛敖看著嚴竟關上了臥室門,撤掉了老花眼鏡,將報紙摔在了崔雪梅的手邊:“一大把年紀,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不知道了。”
崔雪梅當下被說的有些不高興了,質問嚴飛敖:“我說什麼不該說的了?那句不是實話。”
嚴飛敖瞥著她手臂上的金鐲子,冷哼了一聲:“我們嚴家馬上要和莫家結親了,一點點小便宜你都要貪。還丟人丟到前任兒媳面前!也不怕人笑話。”
“我坦蕩蕩的,我怕什麼,這鐲子是她送給我的,又不是我偷她的。”崔雪梅昂著胸,但是眼睛明顯底氣不足起來。
嚴飛敖也站起身,對崔雪梅搖了搖頭:“你都有理!沒辦法和你說!”
“你這人……”崔雪梅有氣的嘟囔了一聲,礙於嚴竟的心情也不好和嚴飛敖大吵。
嚴竟靠在臥室的桌角看著桌子上的那張他和宋言瑾的合影,又看了幾眼房間裡的裝飾。眉頭莫名的鎖了起來。
他沒回來之前,這間臥室一直都是由宋言瑾住著,但是這裡面除了桌子上的合影,再也找不到屬於兩人共同的影子了,宋言瑾搬出去有些時日了,這房間裡屬於宋言瑾的氣息更是單薄。
他拿起桌子上合影,拇指摩挲了兩下宋言瑾嘴角的笑意,心裡有道傷口深痛著。這個世上,再也沒有女人像宋言瑾那樣愛著他了。
他以為他從來不愛宋言瑾,但在他和莫菲瑤在一起的時候,腦海裡卻時不時的蹦出宋言瑾的影子,包括他在美國期間,他覺得對不起宋言瑾極了,希望她能擁有幸福,這樣他也可以心安點,可是宋言瑾真的找到幸福了,他心裡為什麼卻不舒服了?
宋言瑾早起上班快要遲了,便搭著顧臨深的順風車去了公司。
她在進顧家的時候,顧臨深送了她一輛車,可她不會開,她本打算每天坐公交來公司。但是顧臨深公司正好和宋言瑾順路,每天順道捎上她,也不麻煩。
到了公司門口,宋言瑾匆匆下了車,只來得及對顧臨深說:“我先走了,回家見。”
“言謹……”顧臨深接過司機遞過來一個牛皮帶,見宋言瑾回頭了,便遞出了窗外:“你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