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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弄髒……”
烏木風話音未落,只覺眼前一黑,嘩啦一聲,什麼東西擦著他腦袋砸到身後牆壁上。
蠟燭晃了幾晃,烏木風笑了:“雅雅,還是你最乖,我最喜歡!”
“韃靼狗,放了她,否則我燒了你這裡。”何雅舉著蠟燭靠近帳幔。
周揚吃驚地看著何雅。
烏木風似乎很心疼他這裡的東西,收回了腳道:“好、好,你先放下。”
“你過來……”何雅剛說了三個字,烏木風已樸至她面前,她直覺臉頰一陣發麻,反應過來時嘴裡一片鐵鏽味,才反應過來是被烏木風扇了一掌。
“好雅雅,你剛才叫我韃靼狗?這個稱呼我不是很喜歡。”烏木風語氣一點不怒,何雅、周揚卻從他聲音裡聽出狂風驟雨。
“你大約不知道,今個兒管家來報有個侍女和你一樣不聽話,不過她不敢在我面前這麼叫我,她是在背後叫的,我還沒想好怎麼處置她,被你這麼一叫,我想起來了。”烏木風慢慢道。
周揚挨近何雅一尺距離停住,簌簌發抖。
“來人,把如錦帶上來。”烏木風道。
不多時,還是先前那幾個侍衛推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進來,那姑娘一身奴婢裝扮,見了烏木風,嚇得面無血色,跪在地上只磕頭:“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奴婢一時說錯了話,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奴婢願意自己割去舌頭……”
她竟願意自己割去舌頭來抵罪?
烏木風冷笑:“你當這樣就可以了麼?來人,牽條狗來。”
如錦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頭磕在地上砰砰作響,口中連呼:“不要啊老爺,奴婢知錯了知錯了……”
周揚不可置信地後退一步,此情此景她難以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這惡魔是要用狗來凌辱這姑娘。
烏木風望了她們一眼:“怎麼樣?一會兒你們也試試。”
說話間,有人牽了一條灰不溜秋的賴皮狗進來,任那如錦掙扎,仍是被人按住,幾下便被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
如錦口中滴下血來,烏木風眼色一暗,那侍衛卻輕車熟路般的,撕下一塊衣襟堵緊了如錦的口,防她自盡。
“過來坐我腿上,哪個不來,哪個就接著跟狗交歡。”烏木風勾指。
周揚沒動,何雅也沒動,烏木風看出她們的心思,拔出侍衛的劍扔在兩人面前:“或者死。”
一無回應,烏木風一揮手,那按住如錦的侍衛不再猶豫,只聽撕拉一聲,如錦白花花的背露了出來,再一聲,底下衣裳也撕裂了,那癩皮狗兩條腿立即搭在如錦背上,如錦被死死按著僅是蠕動不已。
“本王子現在只要一個。”烏木風突然道。
周揚回過神來似的,慘無顏色的臉面對地上冒著寒光的寶劍,眼角突然一黑,何雅似乎動了,她這個時候,突然生了力量,拔步向烏木風跑去。(未完待續)
180 勿訂
4月最後一天,1…3號自己給自己放假,在家碼字、讀書,明個兒見。
何雅不管這些,眼一瞄沈澈,示意他該忙哪忙哪去,和藍景明、玉狸先
“沈夫人好似還未起床……”花枝低聲道。
周揚眼尾一挑,昨夜沈澈回去之時已近申時,這麼晚回去,又這麼早出現在這兒,如此熱鬧,何氏竟連面也不露,這兩人只怕也並不像那日所見的一般。周揚能做出這個推斷,實屬古怪,但女子一旦陷入情字,出於本能,常常把些事情過於揣度,或往有利於自己的方向去想,或往更不利於自己的那處去,總之,不能以常理推論。
周揚有了想法,便欲站到前面去,花枝急忙輕咳一聲,然不待有人讓路,沈澈提著藍景明,兩人踏上圍牆,轉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