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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來這個一直冷漠成熟的女人,竟然也有這麼小孩子氣的時候,看她那麼專注地看著他等他的答案,紀柏然一個忍不住,把她抱進懷裡,朗朗地笑了出來,在她的發心上吻了一下,笑意悠揚地傳了開來,忍不住想要逗她一下。
“也有這麼可能。”他笑得半真半假地看著雲深,看不清楚此刻這話裡有幾分的真假,雲深憋屈地看著他,抿抿嘴很是委屈。
聽見紀柏然詭計得逞地笑得歡快,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臉,如同長輩對晚輩的說話的口吻一樣,意味深長地說:“所以,小云深,你得乖乖地聽話,留在我身邊,哪裡都不能去。”
聽見他最後的那一句話,雲深猛然抬起頭來看著他,這個男人分明就是耍她的,雖然沒有直接回答出她想要的答案,但是卻也很是委婉地回答了。
這一輩子,她只能留在他的身邊,哪裡都不能去,既然他要她留在身邊,那麼,又怎麼可能不要她呢?
可是他們兩個此時怎麼可能知道,這一刻沒有做出的最為貼切的回答,竟然會成為了一個隱患,在後來的後來,兩個人都忘了許下這個承諾的時候彼此的心情,在後來彼此怨恨的時候,已經把當時應該已經許下的承諾,忘得一乾二淨。
在多年後,紀柏然還是會想起來這個時刻,通常會覺得有些可惜,如果當時他能夠再認真一點,雲深再能堅持地要求他給出最為清晰的答案的話,他們之間,是不是就會少一份的不安和懷疑,但是當時,真的,彼此的心裡,都有彼此。
他們躺在沙發上沉默了一陣之後,紀柏然率先抱著雲深站了起來,她很輕,被他抱在懷裡的時候,輕飄飄的,他心裡一陣的發緊,抱著她擱在懷裡,就往門外走,腳步還是飛快的。
雲深被他抱在懷裡,就好像被他那麼輕易地揣在了手裡一樣,風從身體兩邊吹過去,呼呼作響,她抓著他的衣襬問他:“去哪裡?”
男人的腳步沒有停,越發的快了,在門口的時候正好遇見開門進來的護士,那年輕的女護士看見相擁的兩個人,臉一下子騰地紅了起來,看見他們要出去,連忙讓在了一邊,很是羨慕地看著雲深,眼睛裡,都是紅心。
雲深被那女孩看得很是不自在,連紅撲撲地,把臉埋在紀柏然的懷裡,等到確定他已經走得距離那病房有些遠了,才敢把頭從他懷裡伸出來。
看見紀柏然的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分明就是很是樂意地看到雲深的窘樣。
雲深有些惱羞成怒,伸手掐著他的腰,在他的懷裡掙扎了一下表示抗議,卻被紀柏然溫柔的眼神望過來,她很是不爭氣地停止了動作,看著他輕輕地啟動了唇:“乖,別鬧,我帶你去拿結婚證。”然後便是他悠揚寵溺的笑聲。
她仰著頭看著他尖削冷硬的下頜線條,這樣仰著頭看著他的時候,總是被他這樣的神情和輪廓震撼到,這個男人的妖魅和蠱惑力一直都在,隨著年紀的增長,那魅力更是有增不減。
雲深突然就輕嘆了一聲,心裡可算是百感交集,幸好她做出了英明的決定,不然就憑紀柏然這張禍國殃民的臉,已經那雄厚的財富,不知道還會禍害多少的女人?
她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了,把這個妖孽收在手中,佔為己有,以防他出去禍害別人。
“你嘆什麼氣?”紀柏然有些疑惑地低下頭看著雲深,她正一臉詭異的笑容,看見他看過來,頓時收斂了笑意,很是正經地看著他,眼睛純潔無害。
他一眼便能看出來,剛才她一定是想了一些不利於他的事情了,才會做出這麼心虛的表現,頓時有些的無奈。
“就是突然覺得,原來我骨子裡,也是這般自戀的。”她輕聲地感慨,想著剛才腦海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覺得原來真是如此。
她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