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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有漫長的一個多月,第二天沈皙梔找了大學時的三個室友一塊兒出去玩兒,四個小姐妹逛完街約在一家清吧。
沈皙梔走後宿舍裡也沒有搬來其他人, 三個女孩子住著四人間,感情比從前更好。
見到沈皙梔,三人都有些感慨。
「當時皙梔在的時候,好多男生跑我們宿舍樓下送花送情書的呢,現在呀,你走了,那些人好久都沒來過了。」佩佩說:「那時候有個師兄追皙梔追的轟轟烈烈,可她走了之後,師兄馬上就脫單啦!」
「對呀對呀,這兩人還經常在表白牆上秀恩愛。」
「簡直要把我們給酸死。」
沈皙梔已經有些記不清楚是哪個師兄了,她眨了眨眼睛,喝了口飲料,只是淡然地笑。
她笑起來有種格外嫻雅的氣質,肖似蔣天姿。
三個室友心中更為慨然,時間讓這個從前驕縱的大美女室友改變了許多。
在清吧待了會兒,三人向沈皙梔道別。
喧囂的馬路邊,計程車司機催她們快點兒上去。臨上車前,鄭佩佩忽想起一件事:「皙梔,寒假的時候你出國,那個時候我留校了,你走後那個在我們學校演講過的喬先生來過。」
沈皙梔微怔:「什麼?」
佩佩說:「我本來都差點兒給忘了的。剛剛忽然想起來了,他拿了一些你沒帶走的東西,什麼也沒說就走了。我當時好奇的很,可是礙於面子也不好去問。可這半年我們也聽了一些風言風語,聽說你曾和這個喬先生在一起過,所以……」
沈皙梔站在馬路牙子邊,沒有紮起的長髮被風吹的揚起來,額前有幾縷過長的細碎劉海兒,拂過她眼角,有些微地癢。
她不自覺地眨了一下眼:「嗯?」
頭髮絲兒不小心飄進眼睛裡,她伸手將它拂開,眼角已有些微紅,眼裡也濕潤。
佩佩說:「那個喬先生,過來的時候有點兒瘋瘋癲癲的模樣,像是失了心一樣。」
佩佩說完便上了車,車窗恰好降下來一半,她探著身子,同沈皙梔說:「皙梔,我知道這些事情不該跟你講,但是,但是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清風浮動,送來一陣清淡花香,伴著佩佩的話。
「那個喬先生,連你用過的草稿紙都同我討了去……我覺得吧,他那時候是真的很喜歡你。」
沈皙梔只是微微笑。你都說了,是那時候了啊。
他現在未必喜歡我。
佩佩的話像是在沈皙梔心中扔了一小塊兒石子兒,她不再平靜。
喬縱瘋瘋癲癲起來是什麼樣子,她沒見過。
可是……
可是,那樣一個清貴的男人,在她走後去了她宿舍嗎?
喬縱不是沒有挽留過她,可這麼一件小事兒,卻偏偏戳中了沈皙梔的心坎。
他連她用過的草稿紙都要。
在家裡悶了好多天,沈皙梔也開始覺得無聊。她每日在家裡畫畫,卻總想起一些陳年舊事。
比方說那時暗戀喬縱時,她也曾畫過喬縱。
最後沈皙梔扔了畫筆,撕了畫紙。
惱怒的想,明明是她先放的手,她求喬縱放的她,怎麼時至今日,她卻開始怨懟了?
再次見到喬縱,是在沈皙梔小侄女兒的滿月酒上。
那天天氣正好,晴空萬裡。
蔚藍的天空上漂浮著幾絲白雲,空氣中也瀰漫著淡淡的花香。
沈皙梔到舅舅家的時候,沈卿譯和梁姍兩人正在一塊兒逗孩子,周圍圍了一堆人,有個穿藍色西裝的修長男人格外顯眼。
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更加顯眼。
兩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任誰看了都要誇讚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