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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齊拈家,沈皙梔捂著胸口,喘了幾口氣,終於有些平靜。
張琦的電話卻再次打了過來,她接起,那邊劈頭就是一句:「我的梔寶!你剛才在幹嘛?!你說的是個什麼鬼?!」
沈皙梔坐上車,也不解釋,問:「怎麼了?」
張琦大大咧咧的:「我們班要最後聚一次,班長叫我問你去不去?」
「他怎麼不自己問我?」沈皙梔奇了怪了。
「你是金魚嗎記憶只有七秒?!班長跟蘇揚是好哥們兒,你平時不是看他不順眼嗎,他怕自己問你,你就不去了。」張琦吼道。
沈皙梔把手機拿遠了一些,捏了捏左邊的耳朵,「小點聲兒,耳朵都被你吼聾了。」
「那你去不去?」張琦問。
沈皙梔想了一下,「去。」
張琦很快就把聚會時間和地點發給她。
三天後,光離酒店。
期間,蘇揚給她發了好多訊息,說他和尤凌白分手了,還可以重新追求她嗎?
沈皙梔臉上沒什麼情緒,把他拉入了黑名單。
她家裡管得很嚴,高中畢業之前不許談戀愛,除了偶爾的逆反心理之外,沈皙梔很聽父母話。
雖然在學校裡,很多男孩子追她,可她沒有對別人動過心,也沒想過早戀。
沈明軒又開始忙於工作,不怎麼著家。
家裡一直只有沈皙梔和幾個保姆,她閒著沒事的時候,就在二樓書房畫畫。
也沒有一定要畫什麼東西,純粹是打發時間。
然而畫成之後,看到白紙上的人,沈皙梔愣了下。
她偏頭,落地窗外的陽光灑落進來,地板上一大片的碎金色。忽而就想起了在三亞街頭,見到的那個人影。
現在。
她知道了,那個人,叫喬縱。
他長了一副禍水似的容貌,氣質冷淡,人卻頗有幾分玩世不恭。
像個放縱頑劣的二世祖。
可卻不叫人覺得輕佻,反而有幾分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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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聚時間是下午,想到尤凌白也會去,沈皙梔又仔細地打扮了一番。
她很心機的化了淡妝,口紅挑的很淺的顏色,直男見了會覺得沒化妝的那種。衣著也是挑的平時就會穿的白色裙子,並不浮誇。
走的很日常的精緻風。
走進包間的時候,幾乎所有同學的視線都定在了她身上。
張琦早就到了,在裡頭的位置沖她招手:「梔梔,過來!」
有平時玩的好的女孩子上前和沈皙梔說話,沈皙梔禮貌的回應。
坐下之後,張琦挽著她胳膊,指指一個方向:「梔梔,你看,尤凌白臉都綠了!哈哈哈哈哈!」
角落裡的尤凌白鐵青著一張臉,平日裡會擺出的平易近人的微笑頓散,目光憤憤地盯著沈皙梔。
張琦說:「聽說蘇揚把她甩了哎。」
沈皙梔早就知道了,這事兒還是蘇揚自己告訴她的。她說:「尤凌白這次怎麼和蘇揚相處了都快十天,破記錄了啊。」
張琦噗嗤笑了,「也不是,這次,主要是尤凌白腳踩兩隻船,蘇揚受不了了。」
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
沈皙梔安靜坐著,看班長拿了個酒瓶子在茶几中間,說:「那現在開始?」
身後有人說:「沈皙梔,我們能單獨聊聊嗎?」
乍一聽聲音,沈皙梔沒聽出來是誰,她回了頭,看見那人的臉才想起來是蘇揚。她沒有起身的意思:「有什麼事情不能直接說?」
「……」蘇揚似是沒料到她這麼不留情面,當下情緒有些繃不住:「沈皙梔,你給我點面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