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而廖家三人就要離開了,畢竟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向四自然是要送送的,廖慕楓剛剛在向四毫不猶豫的走過的時候就伸手想要拽住她的衣袖,結果卻抓得一手空。 此時抬眼看著漫天的沙塵與落葉共舞,最終與金黃的餘暉融為一體,落下粘稠如蜜糖般的顏色傾瀉在大地上,落滿了雜草叢中的彎彎的狗尾巴草上,彷彿收穫的金黃的麥子, 歲月沉寂的像是在享受豐收的喜悅,又像是一片荒蕪的無人之地。 陽光早已不再刺眼,可是他越是看,越是覺得眼球刺痛不已,突然生出一種無論怎樣他們永遠都追不上時光的淒涼感。 他接下來想要做的事情十分危險,甚至沒有人給他打掃戰場,哪怕他屍骨無存,可是,再這樣的情況下,廖慕楓依舊想要在最後一刻貪心一下,他試圖去碰觸向四的手,可探出手指的瞬間又感受到秋風的涼意,一下又收了回去。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廖慕楓咬了咬唇,寒風讓他的指尖有些微微發涼,可是他轉頭看向了向四,眼底的情緒幾乎凝成實質,快要淹沒整個北平城,他不是不能那樣做,他只是怕向四生氣罷了。 廖慕楓轉頭看向向四,他顧不得此時還有外人在場,直接開口問道,“夢嫿姑娘,我……”他有些難以啟齒,但他在心中默默為自己打了氣,若是今日再不能圓滿,來日,不,沒有來日了。 是啊,他沒有來日了。 在堅定了這樣的想法後他果然還是下定了決心,“夢姑娘,”他這樣稱呼她,“我是否可以拉你的手?” 哈?這對於夢嫿來講簡直猶如晴天霹靂一樣,因為這實在是太過於輕浮的一個請求,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呢?夢嫿有些不解,這讓她突然想起來環彩閣中那些企圖對她做些什麼的醉鬼,一邊說著輕浮的話語一邊對她動手動腳。 在她看來,廖慕楓從來都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她才會對他產生那樣的好感。 雖然他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舉動,但如果不是內心輕浮為什麼要問出這樣的問題呢?向四想不明白,她轉頭看向廖慕楓,試圖從他眼中得到答案。 可讓她很失望,廖慕楓的眼中並沒有答案,而是一片純粹且深邃的海,什麼也得不到,向四的想法單純的要命,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這是8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好好的廖慕楓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還提出了一個雖然不過分但十分奇怪的請求。 但在看到他眼神的那一瞬間,她決定回應她,無條件的,就像相信向晚那樣相信他。 向四沒有說話,只是挪開了她直愣愣的盯著廖慕楓的眼睛,默默的把手放在了廖慕楓的手心當中,廖慕楓的手心乾燥且溫暖,同向四二人兩人手中皆有些許的薄繭,互相摩挲著,在兩人心底都碰撞出了不可逾越的火花。 四人走出大門,此刻與來時慌慌張張的心境完全不同。 夜半,路伯宇正和廖慕陽商討最後的計劃,準確來講是廖慕陽在對他進行最後的叮囑,兩人一站一坐在早已回到的北平的房間大帥府的房間中,若非路伯宇不再是那一身軍綠色的軍裝,而是穿著破爛又廉價的粗布衣的話,兩人彷彿還是許久之前的他們。 正當此時,廖慕陽身邊的暗衛瘋瘋癲癲的敲門,雖禮貌尚存,但顯然有些慌亂,廖慕陽皺了皺眉,顯然對此舉有些不滿,不過自己的下屬自己清楚,若非什麼大事發生,否則他們也不會冒著惹怒他的危險過來慌慌張張的敲門。 他深邃的眼瞳中劃過一絲懊惱,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廖慕陽想不起來索性不管,抬起左手狠狠地揉了揉像機關槍一樣突突亂蹦的太陽穴青筋,將自己的身體甩抹布一樣甩在了椅子背當中。 一邊用沙啞且冷漠的語調吐出一個“進”字,一邊選了個舒服的姿勢,把腿抬高交疊在面前的書桌上,昂貴的手工高定軍鞋在桌面上碰撞,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那暗衛自知引得主子不高興了,剛進門“誇差”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隨後“啪嘰,吧唧,吧唧”直接磕了三個巨響的頭,隨後說道,“主子恕罪,下屬實在心切,驚擾了主子談話,只是三公子連夜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