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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慕陽已經提前派人前往基地了,那是一個臨市明面上最大的基地,在h市的市郊,那邊知道這個訊息明顯很激動,表示可以付出所有武力保護他們抵達。 路上經歷的激戰不必過多言說,他們到達目的地時,便只剩下寥寥數十人,他們背後無垠的曠野中,七零八碎的躺著無數的屍體。 他們一路踏屍前行,耳畔都是突突的槍鳴與風聲,天色漸晚時,實驗基地的人早早的便在門口迎接他們的到來,只不過迎接方式有些特別。 數不清的黑洞洞直愣愣的衝著他們,雖然不知道它們背後的人是何表情,但他們都知道它們已經蓄勢待發,若非他們不是他們,它們馬上就會將他們打成滿是窟窿眼的篩子。 幾人並不允許開著車進入深層,而是剛進大門就停在了犄角旮旯,下車後跟著穿著白衣服的幾人往裡走。 在確認病原體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之後,那個領頭的人似乎露出了一點驚詫的神色,瞳孔緊縮,不過他什麼也沒說,總之向一覺得他的神色有些癲狂的不正常。 相比於那些人對於實驗研究的激動和興奮,這幾人的心都因為向晚的昏厥而吊了起來,眾人躁動不安。 等待總是被無限拉長,越是心煩意亂時間過得就越煎熬,向晚還在昏迷不醒,只是向三發現她指甲的顏色越發的深,發黑的部位正在向健康的地方蔓延。 實驗也不是一天兩天能造就的,他們現在只盼望那些人能先想辦法把向晚治好讓她醒過來,剩下的都可以以後慢慢說。 可惜天不遂人願,世界上的美事太少了,不是渴望就能讓好事發生的。 那些人穿著簡易的白色的防護服走出來,神色不明,只能看到臉上的面罩上已經鋪滿了白色的哈氣,他們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哪裡奇怪。 直到他們挑了幾人去了另一個屋子,說是有事商談。 其中包括向一,向三,路伯宇。 正是那白衣領導人觀察出比較冷靜又身體素質不差的人。最適合,搞一些實驗之類什麼的了呢。 沒錯,不出意外的意外,意外來了。 向三在眾人中最是瞭解醫學方面的問題,在她最最開始知道向晚喝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的試劑的時候,心底就一直有種不安的感覺。 只不過那時因為向二的離去,加上向晚確實活蹦亂跳的看起來沒有一點徵兆,她掩耳盜鈴般壓抑著自己的不安,希望一切只是她多想了。 但現在鈴聲入骨,她不能再壓抑著自己的想法了,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那管試劑裡的毒素或是什麼根本就沒有死亡,進入人體後會和抑制劑在體內對抗,但是這後果……雖然不盡相同,但肯定不堪設想。 最壞的打算,向三低垂著眼眸思索了一下,若是這些研究人員沒有辦法「解毒」,她就會選擇最後的那道保險。 那本是她這一生,最最開始學習醫術時,給自己最後留的保命的能耐,可惜了,最後卻要用到自己身上去了。 向三神色意味不明,身旁環繞的的清冷氣息也打碎了不少,路伯宇斜眼看了看她,卻只看到了編成粗粗的麻花辮的烏黑髮絲。 那研究員雖然看人很準,但說話倒也耿直,也沒拐著彎抹著角的,便坦白了向晚現在的處境並不好,但他的提議果然又不太一樣。 他的建議是,換血。 向三嘆了口氣,且不說換血的難度有多大,一來血型匹配問題,就不可能實現,這裡壓根就沒有向晚的親人,哪怕是o型血,這一堆人又能有幾個,難不成要把一個人的血全還給向晚,讓那個人去死嗎? 二來這裡環境根本做不到沒有細菌,換血啊,說得簡單,萬一感染了,兩個人都活不了,而且說是換血,難到僅僅只有這一個步驟嗎? 不是的,他們不明白,向三可太明白了,他們是要把向晚體內的血液抽出來進行一個過濾或收藏,用別人的血衝給她,可是那樣的話不僅病毒消失了,血清也消失了,要研究出解藥,就只能在有限的實驗體中重複。 而現在,她還有另一種方案。 向三低垂的眼眉驟然掀起,身上那股淡意悠然的氣質重新回來,她眼神堅定,似乎一瞬間想明白了什麼事。 路伯宇轉過頭看向她,第一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