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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迅速把那手中墜著胳膊感覺越來越沉的箱子拎了起來,“啪嗒”一聲開啟了箱子的鎖釦,拿起裡面層層包裹的脆弱不堪的玻璃瓶裝著的淡藍色試劑。 一口悶了下去…… 只剩下幾人一臉懵逼,面面相覷,無所適從,手忙腳亂,隨後向晚把乾乾淨淨喝的一滴不剩的試管隨意的塞回了箱子裡,一下沒放進去,直接在沉重的泡沫裡摳了個洞,硬是給直愣愣的捅了進去,隨後瀟灑的把蓋子一扣。 這一波操作屬實給大家整不會了,向晚故意在草叢裡很明顯的地方把箱子放了進去,還欲蓋彌彰的在上面插了根草。 於是在眾人最後一次用盡全力把倭寇遙遙甩在身後時,領頭的那屎黃色身影發現了那個箱子。 他抬手示意了一下,身後的狗腿子就急急忙忙上前去檢視,他隱晦的瞥了一眼前面愈發遠去的隊伍,暗暗點了點頭。 於是對那倭寇頭子說道,“報告皇軍,這箱子裡沉甸甸的,他們應該是放棄箱子逃走了!” 那八字鬍顫顫巍巍的動了動,倭寇頭子噘著嘴點了點頭,“呦西,箱子滴,給我,哼,先饒他們滴一命。”他一把從小弟手裡搶過箱子,給他帶的一個趔趄,一邊說著蹩腳又滑稽的中文。 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危險,於是他指著那狗腿子,嘴裡鼓鼓囊囊的,“你滴,箱子滴開啟。” 那狗腿子低頭哈腰,呲個大牙樂的很諂媚,彎腰的時候眼裡卻閃過一絲不屑的光,轉瞬即逝,他把箱子開啟,握緊了手中的箱子盤扣,思索著對策。 結果一開蓋,啪嚓一下子那好不容易懟進去的空管子直接崩了出來,一下子打在了狗腿子鼻樑骨上,發出了好大一聲響。 不過顯然倭寇是不會為自己的狗腿子的安危而有什麼情緒起伏的,他只在乎這個箱子裡面有沒有什麼他需要的東西,有沒有他所盼望的試劑。 嘎嘣一下,試管出現了一個細細的裂痕,那狗腿子急忙將試管接在手中,防止它摔在地上破裂。 遠處的倭寇,看到此行此景也不管什麼危險不危險的,直接三兩步走上前來將盒子噼裡啪啦的拽在手中,一下又一下的將中間的沉重的厚厚的一層又一層的泡沫都抖落開來。 最後發現只有這一個已經空了的試管插在中間,於是他發覺自己被耍了,暴脾氣的咒罵了一聲,“八嘎呀路!!” 他將手中的東西甩開,一巴掌給了旁邊的狗腿子摔在了臉上,狗腿子應聲倒地捂著自己通紅的臉頰,卻又不得不呲著大牙嘎嘎直樂,一邊諂媚的向倭寇說著好話。 “皇軍息怒,皇軍息怒呀,不要氣壞了身子。”那狗腿子眼中閃過詭譎的光,卻一邊打著自己的巴掌,一邊向那土黃色的身影求饒著。 那領頭的倭寇冷哼了一聲,深知這次行動是徹底的失敗了,他們再也追不上已經看不到身影的人,於是沒有管趴在地上的狗腿子轉身離開了。 而這邊向晚他們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他們並不想引起什麼恐慌,所以扶著廖慕陽的手,直接從小路拐進了醫館的後門。 醫館的小廝見到眾人紛紛站起身來,除了幾個手頭正忙不能分神的人沒有偷偷溜出來,剩下的人幾乎都一個個跑了出來,一邊嘴上打著招呼一邊把人往秘密治療室裡帶。 他們看到廖慕陽一行人知道有外人在,所以叫的都是名字,“銖鈿女士,夢嫿女士,向晚女士,快進來,受重傷的躺在這,其他人先坐下。” 因著他們身上沒有乾淨的,無論是自己人還是敵人,多多少少都沾了血,就向晚身上算是最乾淨了吧,可即便如此,她的臉頰袖口依舊血跡斑斑。 別人就更別提了,尤其是還去抱過向二的向四,整個人血淋淋的,就沒有一處看著乾淨。 雖然大家經常在戰爭的邊緣活動,也經常有人受傷,不過還是很少見到這種場面,都被狠狠地震了一下,不敢暗自揣測他們的去處,只能各自飛快的去拿自己的醫療包過來。 一個神色淡然的小藥童在門口看了一下,就轉身離去,隨後向三才緩緩從暗道來到這邊。 因為秘密治療地只供應向家幾人,所以與實際的醫館有些距離,中間有地道連線,也有隱秘的後門,正常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