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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漆黑如墨的的夜色連星星的微光都全部霸道的遮蓋,月亮害怕的拽了個雲擋在身前,只隱隱發出稀薄的銀白。 簌簌的秋風颳著略微乾癟的樹枝,地上的樹葉被強行拖拽起來與地面摩擦發出粗糲的聲音,打在一眾黑衣人身上,有些微微的疼。 這幾人就是由向一向二向四向晚廖慕陽廖慕楓路伯宇和一名廖家暗衛組成的八人小隊。 幾人穿著夜行服,一身烏漆嘛黑的,很完美的融入了夜色中,悄默默的向不遠處的建築溜去。 說是建築,其實稱之為殘垣斷壁也不為過,確實整體有被燒過的痕跡,不過在燒之前明顯被人為破壞過,牆的斷處雖然灰撲撲的焦灼,但明顯那不可能是燒斷的痕跡,而且最令人吃驚的是,這房子連頂都沒有了。 幾人俏咪咪進了去,廖慕楓將向四擋在身後,卻被向四一巴掌懟旁邊去,廖慕陽將向晚護在身後,嚴肅的說道,“快找地道!” 只剩下向一向二和路伯宇無語的一邊吃狗糧一邊找地道,當然了,暗衛是不會有意見的,他只會低著頭稱是,不會對主子的行為有任何想法。 由於只剩下一些破敗的牆體,幾人不敢大聲說話,又沒有夜視鏡這麼高階的東西,只能在昏暗的環境內依稀辨認,屋內剩下的東西其實不多,而且燒燬後已經沒什麼太多的物件了,都在大面上,所以大家都紛紛散在四周查探起來。 向晚環顧四周,沒有向任何一處走去,從進到這裡開始她就覺得這間屋子整體特別違和,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可就是感覺怪怪的。 她先將所有地板都踩了一遍,雖說如果是直接掀地板的地道的話,不可能做到那麼嚴絲合縫沒有任何泥土外露的,而且一共就那麼大點地方,人踩上去一腳空曠的聲音傳出來,指定就被發現了。 所以大家才會第一時間共同的沒有商量的就去翻東西,因為都預設是有機關在的,向晚沒有發現某個地磚下面是空的,所以也加入了大家。 但她依舊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突然她靈光一現,瞬間抖了個激靈,一旁的廖慕陽瞬間看過來,還以為她很冷,但大家穿的都是一樣的夜行衣,所以沒辦法。 如果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向晚披的話,他就要光腚了喔,他倒不是怕冷,主要是不想別人看他光溜溜的像泥鰍一樣。 笑話,廖少帥也是有尊嚴的好嗎! 所以廖慕陽只能把向晚的手捧在自己的手心中,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給向晚傳遞溫暖,可惜向晚一心都在解密上,絲毫沒注意到他的微表情。 直接甩開了廖慕陽的手,徑直走到燒的半拉卡機的書櫃前,惹得廖慕陽嘩啦啦的心碎了一地。 向晚直接挨個把書架上的書都抽出來扔在地上,引起了不大不小的動靜,廖慕陽瞬間反應過來,也跟著往下拽,兩個人可快多了,剩下幾人也紛紛過來查探,本身書櫃就燒的就剩下一半了,所以不兩下書就沒了。 可是這個房間還是沒有半點反應,向晚四處觸控,最終將書櫃下面的帶有花紋的在外人看來是裝飾的刻在上面的東西給拉了出來。 隨著“轟隆隆”的聲音傳出,旁邊的牆上果然出現了一個半圓形的,小小的……狗洞,往深處看去,黑漆漆的宛若深淵的巨口向他們張開,往下盤旋的樓梯彷彿等待著將他們一口吞下。 向晚汗顏,不過也二話沒說毅然決然往深處走去,廖慕陽用胳膊擋住了她的行動,先她一步進了去。 幾人進入後,花紋逐漸復原,狗洞又被嚴絲合縫的堵上了。 下面的空間並不大,只一臺巨型的機器就佔了將近百分之八十的空間,一個光禿禿的平臺上面本應該放著資料,應該是被人拿走了,還有一些零散的或被揉皺的紙團扔在了地上犄角旮旯裡。 向晚看大家紛紛撿起可能有用的東西查探,她依舊先觀察四周的環境,那個不怕死的暗衛直接鑽到大機器下面檢視,甚至還把頭插進裡面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這也是真信任在場這些人,不然的話只要有一人心存鬼胎他就小命不保了。 旁邊的架子上應該是放著一些試劑,和資料一樣,但此刻都和破碎的揉皺的滿地都是的紙張一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