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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慕陽靜靜地屹立在那裡,下垂的鳳眼變成一條直線,連眼下的淚痣都柔情了幾分。 “小姐,可否與我共舞一曲?”清冷的聲線帶有特色分明的冷厲,猶如凜冽的雪山之巔落在最高處的那一片雪花。 向晚眸光微動,自然無法抵禦這樣的廖慕陽,果斷的伸出了手,放在了他乾燥溫暖的手掌中。 廖慕陽眼中劃過一絲滿足的笑意,一把將向晚圈了起來,攥住她的手緊緊不放,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 這個世界的廖慕陽略顯霸道,不過向晚也接受良好,畢竟是他。 兩人身形優美的滑入舞池,當然,這只是外人看來的景象,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現代貧窮撲街網文寫手,各種書籍都看過的向晚,經驗十分豐富,自然……不會跳舞。 但她是在被牽進去之後才想起來的。 於是向晚藉著這個姿勢將嘴唇貼近廖慕陽的耳畔,悄悄的訴說著,廖慕陽輕笑了一聲,用力摟緊了她的腰,一邊安撫一邊帶著她走起步伐。 哪怕向晚不小心踩到了他的擦的鋥亮的昂貴的皮鞋,也絲毫不在意,甚至好脾氣的揉了揉她的腰眼,讓向晚放鬆一點。 這一幕在外人看來就是兩人蜜裡調油,跳舞的時候也不忘了說上兩句悄悄話,顯然正是得寵的時候,在場的女生都咬碎了一口銀牙,而有些理智的人,已經開始若有所思。 廖少帥在這樣一個場合下公然暴露一個女人,究竟是軟肋,還是傀儡,現在還說不清。 一曲終了,廖慕陽扶著向晚回到了休息區,隨後廖慕陽輕輕湊近了向晚,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廖慕陽半眯著眼睛看著向晚,而後開口,“向小姐,可以考慮一下,做我的人嗎?” 隨後他稍微遠離了幾分,低垂的睫毛細密綿長,在向晚眼前輕輕扇動。 “不用急著接受或拒絕,我可以給你足夠的時間考慮,(笑)我很期待你的答案。” 說罷廖慕陽將額頭貼了貼向晚,便轉身離開了。 廖慕陽離開後,那些蠢蠢欲動的人自然不怕向晚這麼個沒聽說過的女人,無論男女老少紛紛前來打探,向晚一杯香檳喝了兩口,就將這些煩人的蒼蠅給答對走了。 宴會已經接近尾聲,久到天色帶著些昏黃,久到向二不知何時又回到了向晚身邊,向晚不準備參加晚上那一趴,只等著再過一會就離開。 剛想著也不知道那廖慕陽跑到哪裡去了,就聽大廳中本來觥籌交錯的人群混亂不堪,不少人到處奔逃,只有少許有戰力的人群帶著侍從去了隔壁餐廳的事發地點。 本身向晚並不想淌渾水,而且她想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但聽見人群中有人喊什麼,廖少帥被圍住了之類的,狠狠地皺了皺眉,也帶著向二跟隨人群往餐廳走去。 她的容貌屬實難以不注意,尤其她還和廖慕陽跳了支舞,幾乎都記住了這張臉,看著她也往那邊走,眾人紛紛露出了看好戲的神情。 餐廳中,王老爺子帶著一群王家人將廖慕陽團團圍住,外面還圍了一圈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 路伯宇手中按著一隻穿著如王家家僕一般賊眉鼠眼但一臉狗仗人勢的小廝,或許不是小廝,而是特務。 雖然這人現在已經是棄子,沒什麼抓捕的必要了,也不可能用他威脅到王老爺子,但路伯宇依舊沒有鬆手。 王家老爺子帶頭領著一堆賓客嘴角揚起一抹難以壓抑的得意,質問道,“今日本是老夫壽辰之喜,我在此邀請各位來我家共同慶祝,不知廖少帥為什麼來擾亂大家的好興致,不僅抓住我家小廝不放,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莫非是目的不純?” “若是好心前來慶祝,我自當相迎,但若是來砸場子的,我王某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說罷,他冷哼一聲,抬手示意眾人上前抓捕廖慕陽,這就是撕破臉皮的意思了,在他看來,今日廖家只有三人來到現場,如果能趁機除掉廖慕陽,整個北平都會解放半邊天,到時候倭寇想進入北平簡直輕鬆得不得了。 廖府失去了左膀右臂,就更不可能打到他,到時候向太君借點兵力將剩下的砸碎一併清理,他還可以藉此邀功,想到這裡王老爺子不禁已經露出了成功的笑容。 向晚帶著向二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