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床上磕頭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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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在外的哥仨今早不約而同回到了家,要給老父老母掃房。 高勝英把溫觀棋給攆走了,讓他回家和二兒媳一起幹。 見三弟和四弟都在,溫觀棋就回去了。 溫棟樑也在家,有人玩兒,溫耀便留了下來。 村子裡的老規矩,就是過年兒子要全在家。誰家兒不回家過年,指不定被傳出啥離譜的閒話。 這邊掃了房,溫牧時和溫徹兄弟倆去了老院兒。 曾經溫徹把自己關在裡面兩天兩夜沒吃沒喝的地方。 漏雨的屋頂,久沒有人住的房子破舊不堪。兄弟倆忙裡忙外,拿著提前帶回來的帆布、新瓦片,請教了老瓦匠一直忙到天黑。 這往後,萬一想留在家裡過夜,也是個能容身休息的地方。 等天黑葛秀勤聽到婆母這屋的說話聲,她才知道倆小叔子沒回,假裝領著大兒子端著花生米來了東屋。 “我才炒嘞,趁熱吃。” 吃席時候用的小餐碟,還不知道她是從誰家席面兒上順回來的。 估計是西屋最小的餐具了,裡頭估摸著有十幾粒花生米,能蓋住底。 她一過來,屋子裡的氣氛就有些不對勁。 溫徹沒有搭理她,扭頭對溫牧時說,“三哥,咱們早點走,爸媽也能早點歇。” 他倆壓根兒就沒打算今天在家裡過夜,老院兒雖然屋頂弄好了,可沒有床鋪,得慢慢收拾。 說白了就是家裡沒地方睡。 相較於溫徹的明顯不待見,溫牧時要委婉很多,轉頭對葛秀勤道:“嫂子吃了沒?待會兒我們倆去我那裡,明天再過來。” 父母年紀大了,猛地忙起來,身體吃不消,他就打算著把過年的東西給家裡備齊了。恰巧溫徹也有這樣的想法,哥倆不謀而合。 溫牧時醫院裡得值班,溫徹廠子裡放了年假,倆人就替換著出力。 葛秀勤一聽,心裡鬆了口氣,嘴上客氣,“走啥走?自己家,媽這屋的飯不夠,去那屋舀。” 溫徹直言,“沒地方住,回頭把老院兒收拾出來,少不得在家裡吃喝,到時候大嫂別有意見,我們給錢自己拿糧食。” 葛秀勤被直接說到了臉上,“我,我,我也沒說啥。” 溫遇青想來想去的憋火,從西屋追了過來。只是他還沒開口,就聽葛秀勤對倆小叔子說:“振中和黨黨的小屋還沒有做傢俱,木匠手裡的活兒得排到二月二了,要是屋裡有床,還叫你們回去啥,就直接住家裡!” 見婆婆的臉上鬆動了些,葛秀勤趕緊把花生蝶放到了桌上,“那啥,一家人說什麼外道話,反正他倆還小,能跟著我們睡,你倆……” 想到有些不講理霸佔的親戚,葛秀勤事先說好,“只要你倆不和倆孩子搶,咋都……” 她話音未落,溫遇青把人給扯了出去。 回到家的小冤種還在跟小後媽唸叨,“我都說了能帶過來,姥非不讓。” 他還想把棟樑小表弟和溫耀小表弟一起帶回家呢! 年前的好一通忙活,溫魚倒是沒累著,每一天過的格外充實,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婆母那邊院兒裡大土灶油炸豆腐,油炸紅薯塊。從準備工作到結束,又是整整一天!她還悄麼跟著小冤種去看了殺豬。 溫魚看得熱血沸騰!十來個人圍著一頭又一頭豬,手起刀落,切塊割肉,分工明確,人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氣。 放出來的血都不浪費,回頭會被做成凝固豬血塊炒著吃,用蒜熗著,賊香。 村子裡有手藝好的廚子,誰家紅白事擺席,都請他們掌勺。豬大腸啥的,不好處理的,一般人家不會收拾的,就讓廚子拿走了。到了大年初一那天,會做好拿到祠堂,家家戶戶少分點。 總的來說,這個村子的凝聚力還是挺強的。 小事兒上有矛盾,大事兒上都過得去。 尤其是到了抱團襯堆兒的時候,很是明顯。 欒惟京往家裡拿了倆豬耳朵,婆婆煮了個透,當晚就給溫魚調了半個耳朵吃。 期間溫魚往溫家堡跑了一趟,是欒惟京弄了紅豆,給丈母孃包豆饃。 不管是婆母那院兒還是溫家堡這邊,都能自己做出花樣多的麵點。 小刺蝟、盤著各種形狀的大饃、棗花啥的,溫魚算是開了眼界。 每次她稀罕地目不轉睛,小冤種都笑話她‘井底之蛙’。 年三十兒這天,要盤餃子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