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不管,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婚必須離!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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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溫魚又想不通,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白白是她的幫手,知道這件事,可溫魚不覺得白白會跟欒惟京說這個。 “姚子恆說的?” 每天都要往她這裡跑,總得有個由頭,不排除小夫妻倆聊天兒,說起這個。 欒惟京搖了搖頭,“說到這兒了,我跟你提一嘴,往後做事防著點他們兩口子。” 溫魚,“……誰?” 她腦子和嘴各有想法,心裡清楚他說的是姚子恆和白白。 一看,就知道他的小媳婦兒心裡有數。 眼底裹著欒惟京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愛意,他嘴角帶著笑對溫魚說:“蓋房頭一天,姚子恆和他媳婦有事沒過來,夜裡才露面。沒多會兒,他就對人說了去醫院檢查身體,生孩子的事。他是真的傻啥都往外說,還是別有用心,自己想。” 思緒被拉回到那天夜裡,溫魚想到了她當時的不愉快。 後來甚至有人喊了一嗓子,讓她再給欒惟京生個女兒,湊成個‘好’字。 懷不上孩子對白白來說,是很私密很難堪的事情。有些問題,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別說出來。 姚子恆倒好,主動講了來龍去脈。 也是當天在場的人都會說話,才沒有讓白白感到不適。 但凡有個嘴碎的,說話不中聽的,白白指不定被說成什麼樣。 村子裡就是這樣,對男人的寬容度沒有底線,有差錯,絕對是女人。 當時溫魚只覺得哪裡不對,聽了欒惟京的話,她細思極恐起來。 欒惟京見小媳婦緊繃著臉,故意輕鬆笑著道:“往後他們要是一直沒孩子,姚子恆態度那麼誠懇,連醫院都和她一起去了,你說怨誰?” 在別人的眼裡,可不管那麼多,只會覺得白白糟蹋錢,胡攪蠻纏,連自己的男人都不相信。 “人是會變的,從前很好的兩個人,經的事兒不一樣,為人處世的方式方法就會不同。朝夕相處的夫妻倆,多多少少都會受點影響。” 溫魚多麼希望是他想多了,可是欒惟京能成功,很大程度上,和他的慧眼識珠深謀遠慮脫不開關係。 還沒怎麼著,她已經開始替白白難過了。 溫魚更習慣把人往好了想,同時做好接受最壞打算的準備。 相反,欒惟京習慣把人往最壞了想,同時做多種準備。 眼前的姑娘如果真的十八九歲,欒惟京幾句話就能輕輕鬆鬆唬住。 可當下,溫魚雖然沒有說話,她的眼裡卻是鎮定自若的。 也就是說,她自己的內心很強大,絲毫都沒有考慮過,要依靠身為丈夫的他。 所以,她才會把他們倆共同的錢財分那麼清楚,用‘借’這個字。 “行了,接著說你的事吧。” 欒惟京氣定神閒,搞得溫魚很不爽,“不是他倆,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糊弄不過去,欒惟京將視線落到了縫紉機和旁邊的布料上,“你每天都沒閒著。” 他越是不說破,就顯得越高深莫測。 溫魚內心咆哮:他不會這都看出來了吧?難不成他也是穿越人士或者重生? 一本書裡多重身份的人又不是沒有,溫魚正疑惑著,就聽欒惟京說:“不說我可走了。” 小媳婦兒的腦袋瓜裡也不知道在琢磨啥,他怕自己招架不住。 溫魚這會兒有點慌了,鬧不清他究竟怎麼回事。 就衝他第一次看到她穿內衣的狠勁兒瘋勁兒,都能證明他沒見過後世的內衣。 她只能當他敏銳度高,自己發現了。 “是!我想辦個做內衣的廠子,招人,擴大生產力,把商品賣到鎮子上,賣到大城市。” 這個時代的內衣主要以保守的文胸為主,且經濟不發達的地區,還沒有穿內衣的意識。 一件小背心已經是講究家給閨女準備的了,雖然有點不地道,可溫魚還是觀察了當下村裡人的穿著。 很多女性連背心都不穿。 所以她最開始就沒有把目標定在鄉里,而是鎮子上起步。 消費水平達不到,做出來也是白搭。 “你有人脈,有渠道嗎?” 欒惟京沒有打擊她,“知道政策?” 具體情況溫魚還沒有來得及去了解,和後世應該大差不差,“我先借錢,有了錢,我就什麼都不愁了。” 眼瞧著小媳婦兒一本正經跟他談這個,欒惟京笑了,“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為啥說‘借